公输樗和燕二被绑在市集街口的两根大柱子上,百姓们远远绕开他俩,生怕一不小心沾上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昨晚的四名黑衣人在青天白日下仍穿夜行黑衣,纷纷叉腰守在公输樗和燕二身侧。一队官兵气势汹汹快步走来跟黑衣人要人,指点公输樗和燕二道:“这两个人,是太师要的人,还不交上来。”
黑衣人趾高气昂,不理睬官兵。
带头的大胡子兵气得跺脚,拔剑怒目相向,眼看就要动手,立马有别的兵上前劝道:“他们是茂藏大人的人,不好惹。”
大胡子兵冷哼一声:“走着瞧!”
司辰清早背着棠西经过这条去延州必经的街口时便瞧见了公输樗和燕二,但他势单力薄,不宜贸然上前,即便救下了他俩也很难顺顺当当把人带走,于是他决定先赶去与寒野原他们会和。
司辰抢了商队一匹马,扬尘千里奔走赶路。
公输梧、寒野原和苏千已在关口翘首盼望了一个日夜,总算见着司辰策马奔来的身影,都有些激动。
司辰还未下马,公输劈头盖脸地问:“我爷爷呢!你在信上不是说找着我爷爷了吗!你把我爷爷藏哪去了?”
“出了点意外。”司辰扔给公输一句不痛不痒的回答,急急忙忙把棠西安置在一顶柔软暖和的帐里,草草扯块布包扎了几下肩上的箭伤。
“等我回来,很快。”司辰站在帐口急匆匆跟棠西告别。
棠西是醒着的,她知道司辰要赶去做什么。
司辰跑至公输跟前,扶住他双肩道,“你爷爷被绑起来了,赶紧的,咱们赶紧去救他。”
“你受伤了。”寒野原提醒道。
“无碍,我带你们去。”司辰显得相当焦急,叮嘱苏千道,“马上带棠西回城,她好多天没好好吃东西,给她熬些养胃的粥,她不爱吃稠的,记得多添些水,熬稀一些,替我好好看住她,她心情不大好,别让她做什么傻事,她的嗓子疼,我在桌上留了药方,你命人按方子熬汤药,药有些苦,她喝完药后记得给她甘草嚼,还有,让她好好吃饭,拜托了。”
苏千原本也想跟着去的,却让司辰这番话钉在原地,很有些手足无措。
司辰走后,苏千自言自语道:“莫名其妙的,这么着急做什么!”
苏千命人砍树干做了副担架,稳稳当当把棠西抬回延州城,一到地方,苏千跑进跑出亲手给棠西熬药熬粥。
苏千还不如不做呢!他很有些高估了自己,折腾了两个时辰,最终粥熬糊了、药熬焦了。苏千担心饿着了棠西,只好派任务给忙得不得了的军医和伙头兵。
奇青来找苏千喝酒,苏千婉拒道:“今天不行,我得照顾一个病人。”
“多久没痛痛快快喝酒了!有一年了罢!我心里不痛快,陪我喝点,不耽误你事!”奇青坚持道。
于是苏千和奇青两个大男人守在棠西的房间饮酒。
“怎么不痛快了?”苏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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