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良民抑或刁民,都不太想碰上官兵,官兵来了,当然是有多远跑多远。
客栈内的平民百姓们战战兢兢一窝蜂朝门外推搡,甚至掌柜的都抱头鼠窜想钻个缝出去。
官兵们拔剑劈出剑墙,气势汹汹围挡每一个欲趁乱遁走的人。无辜的百姓们无路可走,合抱自个唯一的一颗头颅,缩成一团,蹲坑般的蹲到地上。
领头的几个兵命客栈内的所有人仰起脸,满屋扫视,扫来扫去没扫到他们要找的人。
燕二此刻正躲在二楼客房的门后,紧攥司辰的衣袖,嘚瑟道:“幸亏老子机敏,耳朵也灵,早瞄到有佩剑的兵。”
公输樗一本正经道:“我倒不这么认为,你小子定是东躲西藏溜惯了,别的本事没有,逃跑的本事真是一绝呀!”
司辰吭声:“这么多官兵,怎么办?”
公输樗、燕二还有三位姑娘齐刷刷目瞪口呆,用匪夷所思的目光贴住司辰。
老爷子扶腰:“我们来找你,是指望你想办法的!”
司辰理所应当:“可棠西还在睡觉”
“她在睡觉!她睡觉重要还是咱们的命重要!她睡觉你不知道叫醒她啊!”燕二满脸不敢相信,气焰嚣张地冲到棠西榻边,举出一双手正打算揪起棠西,手伸了一半却静止不动了。
燕二竟有此荣幸,得见棠西熟睡时安静的姿态,他被一种神秘的气息定住,默默静立,呆呆注视棠西熟睡时每一丝轻微的翕动。燕二感到自个正在慢慢沉淀下去,他感到自己已经完全为棠西沉醉,心底油然而生一股冲动,冲动地想要表达对棠西的喜欢。
司辰揪住燕二的领子,一把揪开他。
公输樗上前指责:“什么时候了,还发呆!呆子!”
司辰撕碎衾被,扯出几条长布条,想方设法把棠西结结实实绑在背上棠西一日比一日轻了。
过去一陷入熟睡便怎么也折腾不醒的棠西竟被司辰折腾醒了,她晃晃脑袋问道:“干什么去?”
司辰回道:“出去练个剑,活动活动筋骨,继续睡吧!”
“嗯。”
司辰转眼看了看燕二和老爷子,瞥了一眼三个姑娘,再估量了下自个的能力,觉得没什么机会能保全这么多人。
燕二瞅见司辰一脸为难的表情,侥幸道:“你别这副模样,万一只是咱心虚呢?指不定,楼下那些个官兵抓的就不是咱!”
“哦!原来如此,那我们先走,你安安心心睡去吧!”公输樗道。
正在一间间房搜查的官兵们一脚踹开燕二在的这间,把守门口的燕二和官兵对视了一眼,官兵惊诧良久,兴高采烈奔出去大喊,至于喊的是什么,燕二当然听不懂了。
“他喊找到了!”司辰解释道,“我估计这伙人是关你俩的太师派来的。”
燕二急得跺脚:“那还等什么!赶紧逃啊!”
跳窗是行不通的了,三个姑娘跳下去,再一不小心崴了脚,岂不是羊入虎口?
司辰握起方才绑棠西时取下的木剑道:“跟紧我。”
“老弟,我说老弟,你下回能不能换把货真价实的铁剑!拿把木剑逗蛐蛐呢?”燕二认为司辰的木剑令人很没安全感,表示不满。
燕二倒是会几招三脚猫功夫,将就将就算是能自保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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