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问这个干啥?”
胡八一适时插了一嘴。
“也没啥大事。”
“主要是,咱这两年不是政策放开了?”
“我们兄弟俩这回儿寻摸了门生意,能赚不少,我们就寻思着看看能不能也带乡亲们赚一笔,大家一块致富。”
王胖子急忙应声。
“哎,对。”
“就是这个。”
说着,胖子还拿起喝酒的瓷缸子比划道。
“叔,您知道在帝都这么大的一个罐子得值多少钱吗?”
燕子她爹一愣,问道。
“多少?”
王胖子眉头一挑,高声道。
“六百!”
“什么?”
燕子她爹惊叫道。
“那得是什么做的罐子,能值这么多?”
“难不成金疙瘩做的?”
胡八一笑了笑,耐心解释道。
“其实事情是这样。”
“这不是政策放开了,日子也越过越好了。”
“而我们呢,又刚巧在帝都认识了个古玩行里的朋友,他就喜欢收这些罐子、菜坛子之类的老物件。”
胖子在一旁帮腔道。
“对,人家管这个叫艺术品。”
“啊~”
老支书似懂非懂的点头。
“我们也想好了,咱这里的菜坛子、罐啊、碗啊就由我们带到帝都,卖了钱之后,咱们五五分。”
胡八一补充道。
燕子她爹明显有意动,可惜还是怅然若失地叹气道。
“唉,你们来晚了。”
“瞧见这门口正修着的水泥路和村里的电线没。”
“都是拿后院里的菜坛子换回来的。”
老支书点头。
“还是多亏了顾家小子,要不咱这山里人也不懂这个。”
“之前考古队来,说是这些都要交国家。”
“本来是只打算给些粮票的,但附近这十里八乡的嘴都被顾家小子给养刁了,瞧不那些粮票。”
“最后还是官府给协调了一下,修了路通了电再补些粮票,这才让人给拿走了。”
听得这话。
本来乐呵呵的胡八一顿时目露失望。
而刚才还一脸兴奋的胖子,更是如那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
不过胡八一到底充当着是兄弟俩之中的决策者和军师,这脑子还是很活泛的。
他很快就注意到了,老支书他们的话里所透露出的细节。
“老支书,您刚才提到了这顾家小子。”
“这是哪家的孩子?”
“我在这里也呆了不短的时间,村子里的人我也都熟,可怎么没听说过有什么姓顾的呀?”
“还有,您刚才说十里八乡的都被这顾家小子给养刁了。”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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