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宫斋字没有回头看身后不停震动的教堂大门,而是好奇地盯着玥成雪,说道:“这件事根本瞒不住,我想知道你具体会怎么做。”
玥成雪撇撇嘴,将手机凑到唇边,说道:“学长告诉神裂姐一声,她的那些昔日伙伴已经决定和我走了。”
“喂!”所有人没想到对方竟是不按套路出牌,竟无耻诱骗女教皇。
怎么办?见了面该说些什么最近过得怎么样?好吧,大家一直偷偷注视,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换个话题说,大家一直很努力呃,女教皇会怎么想呢。
诸如此类的想法在每个天草式成员脑海里不断回旋,他们却忘了最开始的目的。
天草式众人魂不守舍的模样让玥成雪又添了几分自信,接下来就得看他们三人的表现了。
咔嚓!
“啊!我的手机喵!”土御门元春一边做足了痛心疾首的样子,一边偷偷瞄着神裂火织,对方火气很盛,手机被捏碎的部分像小米一样微小。
神裂火织颤声说道:“所有的帐今天一并算了。”
未等土御门元春反应,劲风吹散他的刺头,如同河岸迎风的碎草般瑟瑟发抖。
“这个世界,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了吗”他从碎屑中找出手机卡,放在衣服夹层里收好,望了一眼远处的学园都市,随后没入黑夜。
没有窗户的大楼楼顶,爱华斯面朝西方静静伫立,背负的双手中有个看不出型号的手机,风能让都市内无数风车一刻不停地旋转,可连他一根发丝也吹不动丝毫。
一身白衣逆风飘动,这种不协调的画面像极了某些西方流派的油画,白影在场的话一定会嘲笑他的恶趣味。
“开演之刻已至,彼处应有雷鸣般的喝彩。”他说着白影水上行走前的那句话,不过他改了个字,把此换成了彼。
“强硬可不是件好事,如果不能把握分寸,今天很有可能就是告别世界的日子。”手机里传来亚雷斯塔不蕴含任何波动的话语。
“我不这么认为,应对无法全身而退的绝境时,强硬的人最可怕,况且那人还很有力量。”爱华斯嘲讽道,“你不想看到她死,所以与其说些没意义的话,不如静静当个观众。”
西方某个小镇酒馆外,穿着薄薄的水蓝色衬衫,外面套了米色背心的金发青年将沾满血的手抹酒衣服上,鼻青脸肿的酒鬼哀吟着,没有了先前的嚣张与疯劲。
青年并没有像小说里主人公那样时候说些令人激昂的话,因为这种事每个星期都要碰上几次,他早就习以为常。
他对旁边全身破烂,令人怜惜的小女孩儿招了招手。
小姑娘眼神惊恐且又有感激之色,她小心地走过去,然后在错愕中接住一件皮大衣。
青年摸摸她的头,温柔说道:“和我走吧,我知道个地方,那里的人都很好。”
小女孩儿愣了下,随后点了下头。
火车上,青年为睡着的小女孩儿掖了掖衣角,然后对着电话说道:“准备一套儿童用品,嗯,诶?好吧,下车后就去买,对了,帮我留意英国那边的动静,最近可能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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