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欲废内阁,将内阁部分票拟之权,分与各部,在重设一衙门,为朕参赞机要,诸卿以为如何?”
张维贤道,“陛下,不知道这新设立的衙门是个什么章程?”
“在朕看来,大明当前的问题是解决盘踞京师附近的建奴,长期要解决的是钱粮,这就离不开兵部,户部,当然,勋贵与国同休,朕也不能厚此薄疲,新设衙门当有户部,兵部,勋贵都有参与,好为朕提供意见,至于司礼监,朕另有他用。”
国公张维贤,户部周尚书,兵部王侍郎心中喜悦,陛下跟我们商讨,只要成了,说不得我们就可能是首批的成员了,听这话意,这就是原来内阁的大部分功能啊,只是以前内阁完全是文官的自留地,如今陛下将勋贵弄进来,求个平衡罢了,周尚书,王侍郎虽然事是文官,也是能理解的,自己要是处在陛下的位置,也会乘机平衡的,无他,帝王权术而。
张维贤道,“不知道这新的衙门,叫什么名字?”
“新衙门主要是为朕参赞机要,如今急务是对付建奴,不如就叫军机处吧。”朱由检道。
王侍郎道,“这名字好,一听就让人知道是干什么的,军机处,军务机要处理的地方,简明扼要,太贴切了。”
崇祯愣了下,朕只不过拿个名字来用,真有你说的这么好。
张维贤道,“甚好,甚好。”
周尚书保持着大儒的一些矜持,这两货,为了新衙门顺利成立,太没底线了。
朱由检:“周尚书,你怎么看?”
周尚书:“臣以为,内阁既然没发处理事务,也是要个新衙门来分担一下,总不能一直等啊,陛下可以等,臣等可以等,下属们可以等,可有些事情等不得,等着粮饷的兵卒们能等吗?受灾等待朝廷救济的民众能等吗?臣请陛下,为大明计,为天下子民计,先设立一衙门,暂代内阁,处理事务,等以后要是内阁恢复了,在移交就是。”
崇祯看了下周尚书,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这样将设立新衙门说的似乎要是不办,就天怒人怨似的。听你这么一说,朕都感觉要是不设立军机处,就对不起天下子民似的。
“如此,就请几位爱卿先筹备着,等打退了建奴,在对外公布。”
张维贤等一喜,“臣等遵旨。”一步进入大明的核心,仕途这下稳了。
王承恩在旁边似笑非笑,有点意味深长的不时瞄一眼王侍郎。
王侍郎被看的心中发毛,要不是在陛下面前,怕君前失仪,就算是有内相之称的王承恩,王侍郎也要问了。
“即如此,几位卿家去准备吧。”朱由检赶人了。
张维贤等正要告退,王承恩道,“皇爷,其他几位没什么,王侍郎似乎有些不妥。”
王侍郎眼珠子都要瞪出来,要是眼光能杀人的话,王承恩王大太监恐怕已经千疮百孔了。
就连张维贤为感受到了王侍郎的怒气,至于王承恩,表情似乎有些太怪异了。
周尚书皱了下眉头,难道王承恩见设立新衙门,没有司礼监什么事,想要搞掉个文官,挑起陛下对文官的不满猜疑,好插一手进来?
“大伴,为何如此说?”崇祯对王承恩的话也感到意外,王侍郎要是真有不妥当的地方,你不该先告诉朕,让朕决定该如何处置,什么时候处置?
“陛下,死人是不能帮陛下办事的,王侍郎死了,或者说,王侍郎就要死了,还怎么帮陛下办事!”王承恩调侃道。
王侍郎嘲了,我要死了,我死了,我怎么不知道?
周尚书心惊:太监果然个个都心狠手辣,这王承恩平时莫看忠厚老实的样子,今天是暴露出本性了,先是踢打阁老,如今这是盯了王侍郎,还有把握将王侍郎弄死,不然他也不会再这时候,在陛下面前提起来。
国公张维贤惊了,姓王的,你掌握着东厂,手中有多少各位大人的隐私啊?赶紧盘算起来,自己平时有没有得罪过王承恩。
崇祯也惊了,大伴,过份了,想要弄死王侍郎,也得分时候啊,如今建奴未退,兵部还是要稳一手的。
你这样一搞,固然将王侍郎搞掉了,就怕兵部人人自危的情况下,拥出来漏子。
王承恩见众人表情,知道大家误会了,微笑着调侃道,“陛下,您既然要用王侍郎,还是让御医给王侍郎好好看看,不然要是得急症死了,岂不惋惜!”
王侍郎:啥?我得了病,我就要死了,我怎么不知道?可王承恩王大太监又不像是开玩笑,难道我真有病,只是不知道?
“大伴,王侍郎得了什么病?”崇祯看着王侍郎,怎么也不像要病死的样子。
“皇爷,奴婢也不知道王侍郎得了什么病,这得要问王大人的夫人了,奴婢只是觉得,这病定然非常厉害,毕竟王夫人都在府中为王侍郎准备后事了。”王承恩道,“棺材选用的是等的老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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