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梁急忙拱手,“多谢温侯。”
吕布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葛先生,这件事情一定要快,如果有需要,本侯可以帮你。”
葛梁摇了摇头,“如果此事温侯出手,反而不妙,这件事情还是让在下处理吧。”
吕布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本侯就在这里等待葛先生的消息,一旦事成,必然摆酒设宴为你庆功。”
葛梁拱了拱手,“既然如此,在下告辞。”
……
“葛先生,你可算是回来了。”
张燕听说葛梁回来了,顿时大喜。
葛梁叹了一口气,“只是可惜,粮食没有买回来多少。”
听闻此言,张燕皱了皱眉头,“难道价钱不够高?”
葛梁摇了摇头,“不是,而是他们不卖给我们。”
张燕瞪大了眼睛看着葛梁,突然冷哼一声,“都是吕布小儿所为,才没有人敢把粮食卖给我们。”
说到这里,张燕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说道,“既然如此,吕布小儿看来只能在你那里想办法了。”
听闻此言,葛梁吃了一惊,急忙问道,“张将军,你想怎么做?”
张燕冷哼一声,“上一次吕布小儿有了防备,所以我军才中了埋伏。
我就不相信吕布小儿的兵马随处都在,一定有薄弱的地方,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动手抢粮了。”
葛梁吃惊的问道,“张将军,难道你还想下山去抢粮?”
张燕点了点头,“葛先生,放心吧,这一次肯定成功。”
一旁的杜长急忙问道,“张将军,你想怎么做?”
张燕冷笑一声,“立刻传令下去,到各地打探消息,一定要找到吕布军主力的下落,到时候我们避开吕布军的主力,一定可以成功的抢到粮食。”
杜长皱了皱眉头,“张将军,现在山上可用之兵已经不多,现在贸然下山,是不是有些危险?”
张燕摆了摆手,“你不必多管,我自有决断,现在立刻去传令吧,让人去下山打探消息。”
等到杜长和葛梁离开,张燕忽然冷笑一声。
他现在不敢去找袁绍的麻烦,那就只能去找吕布的麻烦了!
就在这时,一名护卫从门外匆匆走了进来,压低声音说道。
“张将军,幽州有信使来了。”
张燕皱了皱眉头,“让他进来吧。”
很快,一个中年男子从门外大步走了进来,见到张燕,急忙拱手。
“关靖见过张将军。”
张燕见到来人,急忙站起身来,笑着说道,“原来是士起先生,真是幸会!”
来人名叫关靖,字士起,太原人,在幽州任长史,是公孙瓒最信任的人之一。
二人坐下后,张燕试探着问道,“公孙将军那边情况如何?”
关靖叹了一口气,“现在公孙将军那边连连失利,所以派在下前来,就是想要和张将军联合,共同对抗冀州袁绍。”
听闻此言,张燕皱了皱眉头,“现在冀州袁绍势大,我这里也是损失惨重,只能从一旁牵制些许兵力,但要说进攻,恐怕已然不可能。”
听到这番话,关靖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张将军,听说你手下战马数千,精兵无数,怎么会损失惨重,难道冀州袁绍派兵前来进攻?”
听到这句话,张燕想起这段时间的经历,顿时气的冷哼一声,咬牙说道,“士起先生,这不关冀州袁绍的事情,而是绵曼县吕布小儿,害得我损失惨重。”
“什么?”
关靖想起路过绵曼县时的情景,不由大吃一惊。
“吕布驻扎在绵曼县,没有离开?”
张燕恨得牙都痒痒,“如果他肯离开,我又怎么会损失如此多的兵力,就连战马也都尽数被他抢走了,实在是可恨。”
“战马也被抢走了?”
关靖已经吃惊的张大了嘴巴,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
“张将军,这怎么可呢?”
在他看来,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啊!
吕布的骑兵不多,怎么可能抢走数千战马?
张燕摆了摆手,实在不想说这件事情,因为太丢脸了,咬牙说道,“士起先生,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总之,现在我军损失惨重,想要和公孙将军两面呼应,恐怕要过一段时间才行。”
说到这里,张燕的语气顿了顿,紧接着,他也不等关靖回答自己的话,便继续说道。
“士起先生,现在山上的粮食不多,能不能请公孙将军赞助一些,以解眼前危机?”
“粮食?”
关靖苦笑着摇了摇头,“张将军,幽州距离此地遥远,就算是公孙将军有心,再加上冀州军封锁,恐怕也做不到。”
张燕失望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说到这里,张燕语气顿了顿,对着门外大喊一声,“立刻摆酒,为士起先生接风洗尘。”
……
第2天,关靖带人匆匆离开了,返回幽州。
一路上,想起张燕昨晚上说的醉话,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原以为张燕损失的兵马是被冀州袁绍所败,却不曾想,竟然是被吕布所败。
现在黑山军元气大伤,山上确实没有多余的兵力来牵制冀州袁绍。
没有成功联合到援兵,该怎么回去交代。
就在关靖眉头紧皱,心头不断思索的时候,忽然听到身旁传来护卫的声音。
“你看,绵曼县那边好多人呀。”
“真是,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听到护卫说话,关靖下意识抬头去看,这才发现,一行人距离绵曼县已经不远了,隐隐约约已经能看到绵曼县的城墙。
在官道两旁,正有无数的难民相互搀扶着,朝着绵曼县的方向慢慢行去。
看到这些难民,关靖不由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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