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一路跟到了西湖边,见杨婵跟宁晓两人落到了一处画舫之上,眼珠一转,心中便有了计策。
轻蔑一笑,化作一缕白色毫光落到了彩云追月边的莲花丛中,变作一朵亭亭玉立的红色莲花。
暗中观察ing……
手掌虚握,法力涌出,两片莲叶自湖中升起,在宁晓对其打出一道法力之后,碧光一闪,落到矮几上时已经变成了一块碧青棋盘。
原本莲叶中无序交错的叶脉,已经变作棋盘上纵横之间垂直交错的棋盘线。
剑指轻点,彩云追月边的一朵红莲跟一朵白莲中忽的各自飞出十六片花瓣,宁晓大袖一挥,尽数收入袖中。
微风拂过,带起阵阵清香,哪吒伪装的那株红莲亦是随风而舞。
方才宁晓取出花瓣的红莲恰巧正是哪吒所变的那一株,也不知哪吒此时是喜是悲。
几息之后,在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中,三十二颗棋子尽数落入棋盘,一一排列。
杨婵大致看了一眼,棋盘上共有两种棋子,一者红底白字,一者白底红字一方棋子上刻着“车马炮帅士象兵”,一方则是“车马炮将士象卒”。
光看这棋面,确实与时下兴盛的玩法有所不同。
伸手示意杨婵坐下,宁晓将此类象棋的玩法大致讲解了一遍。
新规则并不难,就是宁晓前世为华人所熟知的象棋玩法,与杨婵接触过的象戏也有些许互通之处,因此杨婵很快便记了下来。
一边的宁石头也是听得津津有味,在她看来,这带着字的象戏可比那非黑即白的围棋有趣的多。
“嘿嘿,规则就是这样了,杨婵你可要先与我过两手?不过事先说好,下棋之时可不能以推演之术演化棋局哈,那样我可下不过你。”
宁晓也盘坐到了蒲团上,对这象棋也颇为手痒。
“本就是平常的戏耍消遣,我自然不会那般。”
杨婵臻首轻点,倒也没有反对。
这象棋不比围棋,若是用法术当做助力,迟早会有穷尽之时,那样一来也失去了意义。
反倒是以平常心念推演棋路更具趣味一些。
“那么,请红棋先手!”
宁晓伸手,示意杨婵出招。
……
“将军!”
随着白棋的车吃掉红棋的帅,宁晓笑着对杨婵第五次说出了同样的话。
两人下了五把,皆是以杨婵满盘皆输而落幕。
没办法,谁让宁晓这货是记着好些套路老手呢?
纵使杨婵本就聪慧,但她终究是初次接触象棋,五连败并不丢人。
杨婵怔怔的看着棋盘,自己还有好几个棋子存在,但仍旧莫名其妙的丢了帅棋,心里不由一阵郁闷。
随后,杨婵又狐疑地看着宁晓,道:“看你这样子,也不想是今天第一次下吧,怎会如此……无懈可击?”
“不可说,不可说,怎样,这象棋可还入得了你的法眼?”
宁晓自然不会透露真相,而是对杨婵询问着。
闻言,杨婵托着双腮,故作郁闷道:“棋是好棋,可是这人嘛……着实就有些恼人了,这都下五局了,也不知道让让人家。”
话一出口,在房间里按捺不住好奇心,跑到外边的观棋的玄偏也趁机刷着好感度,帮腔道:“对对对,宁小子你也太不讲究了,有你这么欺负人的么?”
闻言,玄偏对面的宁石头不由瞪了玄偏一眼,这师叔胳膊肘往外拐,都不帮曦曦说话的。
“咳咳,那什么,我也是一时激动,忘了忘了,下次绝对让你赢。”
尴尬的咳了一声,宁晓对杨婵保证着,没有说出自己已经很收下留情的事实。
要知道在前世时,宁晓跟那些死党下棋,可是定要杀个片甲不留的,甚至还要逼着败方的将帅走上几步。
而且杨婵的学习速度快得惊人,五局下来,已经把宁晓的套路学的有模有样了。宁晓觉得,再过一些时间,就自己这半吊子水平,怕是要被吊打。
杨婵望了望天色,亦是暮色沉沉,想着这段时间自己还需要修养,道:“时候也不早了,我还是先回去吧,明日我再来找你,这局棋就留到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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