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买些酒来,要福星楼的穿肠烧。”
“这……”
董修一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去!”
林义这时开口道。
“呃……是!”
董修一脸懵逼的跑了出去。
发现气氛有些不对。
平日里滴酒不沾的两人竟然要喝酒,而且还是在衙门里。
算了……管它娘求呢,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得了。
……
“你觉得县令大人怎么样。”
县尉突然问道。
“之前我只是一个捕快,与县令并无过多交集,不过听说其除了有些贪财外,为官还算尚可。”
林义想了想回道。
“我与县令大人说起了已经相识数十年之久了,我们同是荫安县人,从小便是同窗,一同伏案苦读,一同进京赶考,最后一同在这里落了脚。”
“他从文为县令,我从武为县尉,我们曾经发下豪言要让荫安县再无饿死之骨,再无不平之事。”
“只是官场如棋,最易人心,不知从什么时候我们之间有了间隙。”
“他走时曾找过我,向我隐晦的透露过一些消息,不过当时我并没有在意。”
林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中途董修回来,足足两斤的穿肠烧。
咕咚!
一碗下肚,毫不在意的用袖袍摸了摸嘴角的残留的酒水。
“穿肠烧,这是当年我和县令大人最爱喝的酒了。”
“只是已经许久没有喝过了,……咳咳……,这种辛辣却是有些受不住了。”
浓郁的酒精气息,刺激的县尉有些干咳。
咕咚!
没有犹豫的一碗下肚,感受到酒水划过喉间的爽辣感。
林义第一次觉得酒没有那么难喝。
前世的他并不喜酒。
只是单纯的不喜那种辛辣感。
县尉依旧自顾自的说着。
时光如白驹过隙,眨眼酒水已经见底。
县尉端起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
“我与林捕头虽然交集并不多,但也看得出林捕头绝非无情无义之人,近日却是有一事相求。”
说完,县尉突然起身,俯身便拜,竟是对着林义行了一个大礼。
“大人只是何意?”
林义眉头一皱,便欲将其扶起。
只是县尉挡住林义动作,依然跪倒在地,继续说道。
“同治,顺平已失,我知道很快就会轮到荫安,明日我会安排全县人员向天顺府撤离。”
“我知林捕头先天之姿,想要离去,断无难度;只是希望林捕头能够护送这荫安百姓一程。”
“我知一人之力有限,不求其它只希望能力之内林捕头能出手相帮。”
“若有危险,林捕头尽管退去,林捕头前途无量断不可因此涉险。”
林义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其扶起,随后朗声说道。
“大人却是小觑我林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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