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余皓看到两人都有心事,不搭理自己,也停止了喋喋不休。
三个人沉默的趴在栏杆上,吹着风,看着远处的山。
“走吧,我们去吃饭吧”看了一会,黄雁武回过神来,提议道,率先离开。
钟白和余皓尾随着黄雁武,三人一起下阳台。
“社长,钥匙能不能让我去配一把”钟白道。
“我也想要!”余皓跟着说。
“可以,你们去配吧,配完还给我就好”黄雁武把天台钥匙从自己的钥匙串上拆下来,递给钟白。
“谢谢社长,还有对不起啊,开学的时候我还推路桥川和你抢班长”钟白接过钥匙,说道。
黄雁武没想到,钟白这时候说这件事,茶艺社几个人都一起打牌,喝茶几个星期了,钟白和黄雁武的交流是比较少的,看来钟白一直记的这件事
“没什么的,都过去了,再说了你是为了路桥川么!”黄雁武无所谓道。
“哪有”钟白不好意思道。
“最好是”余皓不信道。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全班都看的出来你喜欢路桥川好吧”黄雁武说道。
“那路桥川呢”钟白听到黄雁武这话,大胆问道。
“妹妹,爱情这个东西是强求不得的”余皓早就看出路桥川喜欢林洛雪,劝导着钟白。
钟白听到余皓这话,也不搭理他,直勾勾的看着黄雁武,希望黄雁武说出不一样的话,能给自己信心。
两个人认识那么久了,钟白又怎么不知道路桥川喜欢林洛雪呢,她只是不甘心,自欺欺人罢了。
“如果任逸帆说喜欢你,你会怎么想”黄雁武也没发给钟白答案,爱情这东西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的,他只能答非所问。
钟白低下了头,也不回话,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装没听见。
“当我们回首往事,你们有没有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黄雁武看到气氛比较沉闷,跑到前面,后头大声质问着两人。
附近的人都听到,引得他们指指点点,看这是哪里来的一个神经病。
“你天天打牌,你还悔恨,还羞耻”钟白抬头,故作没事的拆台嘲笑道。
“打牌!你们在哪里打牌?”余皓问道。
“在操场,我们茶艺社的活动”钟白道。
“茶艺社?没听说过”
“唉,唉,说话要注意啊,在你面前的是茶艺社社长!”黄雁武听到余皓这话,一拍胸膛站到余皓前面,倒退着走说道。
“就是,就是,茶艺社副社长”钟白也学着黄雁武,拍拍自己,倒退着两个人并排走。
“那茶艺社,除了你们两个还有谁?”
“路桥川,毕十三,任逸帆还有安洁小眼镜,你要不要也来我们茶艺社”
“对啊,对啊,皓哥你来我们大茶艺社吧”钟白接话道。
“我……”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拉余皓到我们茶艺社了,打牌多他一个人”黄雁武抢话余皓,拉着钟白装作走到一边,故作小声的说道。
“嘿,你皓哥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好吗?茶艺社我都没听说过好吗?”余皓一副受不了,什么破茶艺社竟然嫌弃我的样子。
“那好吧,下周三,我邀请你来参加我们社团的活动,让你见识见识我们大茶艺社的风采”黄雁武道。
“你们六个人还有活动?什么活动?”余皓好奇道。
“我们分为身体健康和心里健康两大部分,当时候你来就行了,本社长特批周三聚餐”黄雁武领着两人进入餐厅坐下道。
“不是打牌吗,还什么身体健康,心理健康,六个闲鱼就是打牌咳瓜子吧”余皓惊奇道。
“嘿嘿嘿,大茶艺社社长和副社长都在这呢,你要注意一下你的用词”坐对面的钟白看样子是脱离了刚刚的情绪,很有大茶艺社的自毫感,敲敲桌子道。
“你的话深深的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啊……道歉!”坐余皓里面的黄雁武装模作样的捂着自己的心,拉着长音,靠在隔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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