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上中了一箭,幸好箭头没毒。郎中正在给他往外取箭头。”李将军说到这里,又问了一句,“石姑娘,她没受什么惊吧?”
“石姑娘?!石姑娘她昨晚没住我这里。”
圆月接了常久的话说,“我们以为进了会州城,客栈多了,将军您会给石姑娘另找客栈住呢,大家总算不用挤在一处了,是以,我们小姐也没打发我们过来问,李将军您事务繁忙,不得已我们小姐也是不让会我们过去烦扰将军的。”
李临淮再没多说,催着坐骑走了。
知道不是怀西,常久的心总算放下了,跟圆月转回屋里,躺在炕上再也睡不着,圆月吹熄灯烛,听见老半天了常久还在还在翻腾,便轻声问道,“小姐,看李将军问话的那样子,他也不知道石姑娘住在何处呢。你说,那个石小姐会不会……”
恰好这时绿柳也醒了来,呢喃道,“圆月,你不要只管扰小姐睡眠,她睡眠轻浅,扰了便睡不着。”
说完,似又睡了,一翻身,又听到绿柳说,“圆月,你刚刚说石姑娘怎么了?”
“石姑娘没住咱们这里,李将军也不知道她住哪里。”
“啊?!”绿柳一骨碌爬起来,“竟有这等事,我早觉得这个石姑娘蹊跷得很,果不其然。看来玉珠的事,没准就是她干的。肯定是她把玉珠给害了。”
“没准的事就不要乱说!”常久冷不丁扔出一句,不再作声,暗暗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只觉心烦无比,没有一天让自己心静的。
天明上路,常久依旧陪着怀西坐在车轿里,自从那日她骑马被李将军质问后,她再没有提过骑马的事。
看看怀西,觉得她神情比玉珠刚丢那两天好多了,偏这骨啜王子出事了,她这会儿或许还不知道呢,也不跟她多说,说了除了着急也没有别的办法,反正也无大碍,有郎中照看,左不过多养几天而已,无事烦心,怀西也好多养养神。
常久正在闭目养神,忽听得有车轿外有女子低语声,“临淮大哥,这种操心劳力的劳什子活儿,干好了也没什么功劳,干不好你一世英名全毁在这上头,不干也罢,不如我们回蓟阳,让爹爹给我们把婚事操办了,好过我们的小日子。”
是石珍珍!
常久忍着没动,看李临淮要说什么。
李临淮竟是半天没说话。石珍珍便是一遍又一遍催问他,不肯消停。
李临淮终于开了口,声音冰冷,也不高,却足够常久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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