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挥挥手,示意没事,“等下午太阳从西边照过来的时候,我再坐轿,你俩进去给怀西公主的丫头说一声,然后快去找自己的车轿去。”
常久说完,跟韩王说说笑笑,催马往前赶,如乘快哉风一般,只觉十分惬意,一路笑声朗朗。正走间,苏子翰和宗正君也骑着马从别的路上岔了过来,遇到了一起。两人先是问候过韩王,再恍然笑着跟常久打招呼,虽说之前不识,毕竟都在华阴见过的,口中都说,“原来和亲副使便是这位常姑娘。”
苏子翰亦是临行前才听太后说了一声,才知是当日华阴被暗箭所伤的女子,他跟李将军一样,也不是很明白太后为什么一定想派常久姑娘作副使,一同前去。还疑是太后对他的能力不太信任,后来又想可能是为着陪伴怀西公主吧,便没有说什么。
常久笑着点头,并不多言,冷眼打量二人,见苏子翰长身高坐,倒也气度不凡,眼神清爽。宗正君亦是一表人材,面净的面皮上,一双眼老是笑眯眯的,偏是目光粘滞中带着一丝狡猾。
常久一向不是刻薄之人,跟这宗正君亦是第一次说话,不知为何,对这个宗正君的不时投射过来的粘乎乎的目光有些厌烦,便借口要去看怀西公主离开了。
回到怀西车轿附近时,便见李将军与白孝德将军正一左一右寸步不离地守在车轿旁。
李临淮一直以为常久是坐在车轿中的,他没有想到去查看也不方便去查看,没想到常久竟然骑着马从别处岔了过来,他虽冷着脸不动声色,唇边的法令纹却不由地加深了。
常久走近怀西的车轿,准备去跟怀西打个招呼,路过李临淮身边时,李临淮却冷声问,“你这马哪里来的。”
常久也未多想,颇有几分得意地说,“韩王给我的,李将军,你看这马如何?”
李将军答非所问,不答反问,“原来你昨日替他作说客,便是为了这马?”
李临淮虽说一贯说话冷淡,但常久却还是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不屑与轻蔑。
常久心下甚是不快,这李将军怎么这样?本来也不是什么事儿,为啥一到他这里便全不对了呢?
她不由地便被他激惹起来,与他并行骑在马上,斜眼冷睨他,甚是不悦地说,“便是,又如何?”
李临淮目视前方,不再作声,仿佛之前挑起话头的不是他似的。亦仿佛常久不存在似的。只闻马蹄得得。这样走了一会儿,常久赌气,下了马,扔掉马缰,也不去管它怎么样,扭身上了怀西的车轿。
李临淮身后的随从忙赶上来,牵起了马缰,带着往前走。
怀西正昏昏欲睡,忽见常久一脸不悦地坐了进来,来了精神头,兴冲冲地问,“常久姐姐,不是说你骑马去了么?怎么不高兴了?别是摔着了吧?”
怀西说着还转来转去查看常久周身,看是不是真的摔着了。
常久不想说被李将军气的,便换了个话题,“公主,你的那只小白兔呢?昨日好象也没见,有没有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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