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柳敏怎么样？”
一时之间吴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结结巴巴的回应道：
“队，队长挺好的，实力又强，人又好...”
听得司马空皱起了眉头，疑惑地问道：
“人好？”
吴制尴尬的笑了一下，连忙转移话题：
“总，总队长，您是去飞翼堡垒干嘛？”
“昨天说要待一段时间？还说后背犯的错，这是什么意思？”
副驾驶的司马空瞥了一眼，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转而说道：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惹得吴制又是一阵困惑，连忙摇头。
而司马空笑道：
“我最讨厌红色，只要带有红色的东西，我看着都觉得恶心！”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讨厌红色嘛？”
听得吴制又是一脸问号，怎么大佬说话都这么个调调?
没等回应，司马空又缓缓开口：
“是因为血，人的血液是红色的，我讨厌看到同伴的鲜血。”
“每当荒野之上出现了红色，那么便代表着有那么一批人曾经死在了荒野之上。”
话音落下，周围的安静了几秒钟，吴制缓缓问道：
“那您今天穿的？”
司马空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物，苦笑道：
“这件衣服曾经是白色的！只是时间久了被染成了这个颜色”
一时之间，吴制有些语塞，不知道为何胸腔之中有些压抑。
“你真的知道柳敏是什么样的人嘛？”
司马空看着吴制的侧脸，缓缓问道。
而吴制明显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他很强，他救过我的命，他很照顾我，但是...”
说着说着，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吴制双眼有些出神。
缓了几秒无奈的吐出了三个字：不知道。
见状，司马空靠在了座椅之上，看着窗外，喃喃自语道：
“他今年27了，我第一次见他是在15年前。”
“那时候的他还很普通，刚刚觉醒了灵能，但是不会使用，有些笨拙...”
如同长辈回忆小辈童年的糗事一般，司马空说着说着嘴角露出了微笑。
可笑了疑惑，突然神色又变得有些忧伤：
“那是我与他的第一次见面，但也是他与他父母的最后一次见面！”
“自那之后，他加入了禁卫兵团，那时候的他，很有想法，很有志气！”
“只是禁卫兵团并不适合他，那里会把他的锐气抹平，所以过了两年我就把他挖了过来！”
说道这里是，司马空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而吴制却小心翼翼的问道：
“总队长，十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闻，司马空看了过来，神情有些挣扎。
挣扎过后便是痛苦，语气有些沮丧的说道：
“十五年前啊！感觉还在昨天，可细细一想原来已经过了十五年这么久，我还有多少个十五年啊！”
此时的司马空气息发生了变化，如果之前是充满了自信，强大。
那么此时此刻的他却变成了，懦弱，无能，如同迟暮的老人一般。
只听他缓缓说道：
“十五年前，堡垒出现了四百年都未曾出现过的灾难！”
“人异相谋，以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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