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严君,好久不见。”
欧尔麦特朝着进来的严琭热情的打着招呼。
“几天而已,算不上好久。”
“可是学生们都很想念你呦!”
“那可能是他们太过清闲了。”
严琭走到窗边,朝下面的比赛台看去。
“视野还真好。”
“好歹也是位置最好的几个观看包厢嘛,观看体验还是很不错的。”
“啧,特权吗?”严琭发出意味不明的咂嘴声。
欧尔麦特尴尬道:“嘛,就当是给我这个快退休的老家伙一点点优待嘛!”
“别想太多,我没有别的意思,”严琭专注地观看着,“唔,这是第一场?”
“啊,对,强赛刚开始,你就来了。还真是赶巧了。那个紫发少年叫、叫什么来着心、心操”
欧尔麦特手忙脚乱地掏出对战小册子,翻找名字。
“心操人使。”
“诶对对对!严君你认识?”
“有过接触。”
欧尔麦特好奇道:“能被严君你关注的少年,应该有特别的地方吧?”
“在某些方面,是很出色的个性。亮点突出,弱点也明显。”
“这样啊”欧尔麦特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严琭看了一会,奇怪道:“这是,开始了?”
“对呀!”
“那另一个选手是”
严琭有猜测,但又觉得很荒谬。
欧尔麦特坏笑,揶揄道:“原来严君也有不了解的学生呀!”
“我又不是什么都知道不过你这么说的话,我好像知道是谁了。”
“不会吧?”
“是,叶隐透?”
虽然在问对方,但严琭的口气却好像很确定就是她了一样。
欧尔麦特微微惊讶,好像又想到什么,放松道:“严君,是紧张了吗?”
“为什么这么说?”严琭回过头,奇怪地看着欧尔麦特。
“当然是因为爱徒在场上,做师父的,总会紧张吧?”
“爱徒?”
“诶?那个女孩不是严君你一起带走修行了一个月吗?”
严琭摇头,扭过去继续看着赛场。
“她呀,不是我徒弟”
欧尔麦特嘟囔着死鸭子嘴硬,严琭假装没听见欧尔麦特有时会这样,让人觉得不着调,越理他,他就越来劲。
不过严琭猜出答案的时候,内心是有小小惊讶的。
虽然同样是特训,但叶隐透的进步远不如绿谷来得那么明显,能挺进强真的是个不大不小的“惊喜”,出乎意料。
看样子,你也坚强了许多啊
回到赛场上。
第一次在万众瞩目下n光,对于叶隐透来说也是个不小的压力。
尽管知道大家都看不见,但面对数以千计的观众,还有各种媒体的闪光灯咔咔拍照、摄像机实况转播
总觉得好羞人呀!!!
叶隐透蹑手蹑脚,强忍羞意,试图消去动静,一点点靠近心操人使。
心操人使仍然在台上张望,似乎在寻找她的踪迹。
透明化吗?还真是难缠的个性。
似乎不太好对付啊。
包厢内欧尔麦特突然问道:“严君,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们,你觉得这场胜负如何?”
“不好说。”
“喔?”
“他们的个性都不适合在这种n类的场地,光明正大地战斗。从个性优势上讲,双方各半。想要取胜的话,就看谁能把自己个性的优势发挥到极致了。”
“喔?以攻对攻吗?”
“攻不是目的,也未必是一样的方式,扬长避短是稳住局势要做的,要赢,得靠攻其不备。”
“那我可要好好期待了。”
比赛台上,心操人使不敢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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