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尔麦特抱着自己的小钱包,从校长室出来,欲哭无泪。
虽然他的钱包本来就只有一点点零钱,但那账单上大额的数字看着他心直抽抽。
就算没有纸钱摸着有实感,他也有种被割了什么东西的错觉。
仿佛看到了钱包里的小钱钱都长了翅膀飞走了、飞走了
忿忿不平的欧尔麦特出了门,就准备找严琭弥补损失!
“欧尔麦特。”
“嗯?有什么事吗,根津校长?”
“这次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什么嘛,我的报告里不都写了嘛。没关系的,只是和可爱的后辈稍微切磋一下而已!”
“是吗?下次可不能这样了。雄英可没有那么多练习场供你们拆。要稍微体谅一下辛苦的水泥司老师呀!”
欧尔麦特讪笑道:“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根津似有所指道:“就算有什么正当理由,起码下次要先和我们沟通一下吧?”
欧尔麦特郑重道:“我知道了,我会处理好的,不会有下一次了。”
“嗯,那就好。你能处理好就行,我相信你。”
“那我就先告辞了。”
欧尔麦特走后。
根津端起红茶,朝里屋说道:“人都走了,你还要赖在我这儿吗?”
夜眼从里屋出来:“哼,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热血上头,这么危险的事情拍拍脑袋就去做了。还是这么乱来!”
根津瞥他一眼:“你还不是一样。两个人都是一样的固执,还好意思说别人。”
“哼!”
“你不会以为他真没发现你吧?明明彼此都知道,见一面有这么难吗?”
夜眼推了推眼镜,掩饰道:“劝说多次还无用的话,再啰嗦就徒惹人烦厌了。”
根津摇头:“话是这么说,结果那人来了雄英后,你还是不放心?你以前可没来雄英这么勤快。”
“我对严琭没什么看法。”
“听你这口气,你是知道他身份了?”
“认识的时候不知道,后来知道了。”
根津感叹道:“看样子他是真的没什么恶意,都没遮掩啊!”
“你不相信他?”
根津呷了一口红茶,遮住脸:“谈不上相不相信,我不可能拿雄英冒险。这一点,我们双方都很清楚。”
“你的判断我们是信得过的,我不擅长这种权谋类的东西。”
“要走了?”
“嗯顺便说一句,”夜眼回头,“抛开身份的话,他其实是和我一样的人。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投缘的原因。”
“是吗?”根津不置可否。
夜眼没有反驳,拔腿出门:“走了。”
“一样的人吗?”
教师办公室。
“相泽,有件事我要和你说一下。”
相泽眼皮耷拉着道:“什么事?”
严琭还没开口,午夜先调侃:“怎么啦,荒玉老师,和相泽闹矛盾了?现在连前辈都不叫了啊!”
严琭展颜一笑,有种上位者俯瞰的温和气质:“午夜老师说笑了,这件事,以后有机会的话,你会知道的。如果实在好奇的话,相泽老师应该也很愿意解惑的。”
相泽轻斥午夜:“午夜,不要惹事。”
午夜没当回事,反而被严琭的笑容惹得心砰砰跳。
好帅啊,荒玉老师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这么有味道!
午夜脸颊微红,笑道:“怎么感觉荒玉老师有哪里不一样了?”
严琭微笑道:“是吗?大概是放下了一些枷锁吧?这就是所谓的念头通达了吧?”
“真的吗?那看样子我也要每天保持好心情呢!”
“哦?”
“因为荒玉老师看上去帅气很多呀!心情好,果然精神都不一样了呢!”
“是吗?呵呵,真是谢谢夸奖了。”
严琭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午夜闲聊,隐晦地看了一眼相泽。
相泽似乎昏昏欲睡的样子,实则把每一句都听在耳中。
放下枷锁?看来他是不打算掩饰什么了?
他究竟要做什么呢?
相泽当然不会认为严琭仅仅是因为心情好就变得不一样。
午夜实力不够,他可是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身上隐隐的波动。
像是刚突破还没完全收敛好的气息逸散了出来。
若隐若现的,却有种令人心惊的压迫感。
突破?
相泽心里一惊。
难道,他到级了?不,不对,级的实力绝不会让我有压迫感难道是s级?!
相泽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不由得轻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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