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大夫说道:“我有祖传秘方,专治这心神涣散之症。”
“我祖上也有秘方,专治梦魇之症。”另一个大夫也说道。
“睡眠质量不佳,根本就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还需要什么祖传秘方。我信手拈来就能医治。”又一个大夫说道。
“是啊,是啊。这算什么病啊。好治,特别好治。”
七八个大夫议论纷纷,屋中一时人声嘈杂。
林致远嘴角露出一抹轻笑,伸手示意众人安静:“各位都是这同景镇有名望的大夫,我自然相信各位医术高超。不过,我侄儿这病已缠身多日,在申城时中医西医都看过了,仍然毫无起色。所以,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我并不想听,你们既然个个胸有成竹,不如与我立下字据,保证几日内可医治好我侄儿的病,如何?”
一众大夫闻言纷纷低头不语,刚才跃跃欲试的模样荡然无存。
林致远眼眸中闪过一丝轻蔑的神色,接着说道:“怎么?没有人敢和我立这个字据吗?刚刚你们不是说有祖传秘方,专治此病吗?不是说根本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好治的很吗?难道是看我们叔侄是外地人,故意欺生糊弄我们吗?”
“我只听说过借钱需要立字据,可没听说过看病还要立字据的。”一个大夫不满的说道。
“是啊,这诊脉看病可不是买卖东西,怎么还能立字据呢?”另一个大夫也是十分的不满。
林致远微微一笑,对着刚才说话的两位大夫拱手作揖:“两位既然对自己的医术没有十分确切的把握,也就不必在我这里鱼目混珠了。”说完对着两个大夫做了一个“请走”的手势。
刚才说话的两个大夫不满的大声说道:“你这人怎么如此蛮横无理,不按照你的说法治病,就直接轰人走吗?”
袁海也对着两个大夫一指来时的小路,不客气的说道:“两位大夫请吧,你们今日的诊金,到睿园门口自会有家仆给你们。”
两个大夫忿然的一甩衣袖走出了房门。
林致远看着剩下来的几个大夫,再次开口问道:“不知留下来的大夫,可有愿意与我立字据的吗?”
剩下的几个大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即又有三个人,拱手作揖告辞而去。
屋中只剩下三个大夫,其中两人互相看了看,不时用眼神交换着神色。
“我们要是与你立了字据,如果医治不好令侄儿的病,会如何?”交换着眼神的一个大夫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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