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措穆尔仍然直视着阿古莫多,伸手一指桌上的汤药,反问道:“将军既然没有病,您这准备喝的又是什么?”
阿古莫多脸上的红润加深,眼眸中闪过一丝羞色。她转头对着身旁的女兵吩咐道:“将这两个人给我赶出营帐。”
“是,将军。”女兵应诺一声,伸手就去推阿措穆尔出营帐。
阿措穆尔心中升起一丝薄怒,他伸手挡开女兵的手,再次躬身施礼:“将军到底得了什么病,如此忌讳看大夫。若是因为将军身体不适,延误了明日的战机,将军要如何向世子交代?”
阿古莫多闻言鼻中冷冷一哼。她缓缓站起身,一只手不经意的抚在下腹上,冷眸直视阿措穆尔:“明日攻城,本将军定会亲自出战。如果不能得胜归营,我自会向世子请罪。”
“将军,您,您怎么能这样?”阿措穆尔看着面前毫不退让的阿古莫多,无可奈何的直视着她。
一旁的老大夫早已走到了阿古莫多站立的桌子旁,他伸手端起那碗汤药,放到鼻前闻了闻,不禁莞尔一笑。
老大夫再次走到阿措穆尔身旁,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然后对着阿古莫多躬身施礼:“将军,您既然身体并无大碍,那属下就先行告退了。”说着拉着阿措穆尔就向营帐外走去。
一出营帐的帐门,阿措穆尔就甩开老大夫抓住自己的手,不解的问道:“我们还没有给将军诊脉呢?怎么能走呢?”
老大夫捏着胡须笑着回答道:“将军确实没有生病,不用诊脉了。”
“没病?”阿措穆尔满眼惊奇的看着老大夫,继续问道:“您难道没有看到她在喝药吗?怎么会没病?”
老大夫脸上的笑意更浓:“那汤药不是用来治病的,而是缓解信期疼痛的。”
“信,信期?”阿措穆尔脸一下子红起来,不知所措的看着老大夫。
老大夫看着红着脸的阿措穆尔,伸手在他的脑袋上用力的敲了一下:“你个傻小子,还不停的问将军到底得了什么病,不敢看大夫。你叫一个姑娘家怎么回答你啊?”
“我,我不知道,我,不是有意的。”阿措穆尔心中一阵羞愧,不知如何是好。
老大夫笑着摇摇头,转身向前继续走。
阿措穆尔急走几步跟上老大夫,扭捏着开口问道:“将军的,那个,那个信期可以治吗?”
老大夫不明所以的回头看着阿措穆尔,纠正道:“那不是病没法治,只能缓解。”
“那如何缓解?”阿措穆尔迫不及待的问出声。
老大夫好奇的看着阿措穆尔:“你问这些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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