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婶娘不喜欢做饭。”
“哦,我知道了。”
“春花,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要告诉其他人,包括你婶娘。”
“好!”
凌春花从小就听凌川的话,凌川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
堂屋里,李丽把钱数了一遍又一遍,越数越开心,恨不得手舞足蹈。
凌江坐在一旁看着,心里头既高兴,也很唏嘘。
他在工地上风吹日晒累死累活的,一年干到头也就挣个二三百块,现在跟着人做生意,就这么出去跑了一天就挣到了这么多。
怪不得个个都削尖了脑袋想下海,做生意是真香啊。
把钱放好后,李丽忙不迭拉着凌江打听,“老凌,你给我透个底,这回川子他们到底挣了多少钱?”
帐是凌川和邓智两人算的,具体数目凌江并不太清楚。
他吧唧了两口旱烟,估摸着说了个大概,“总得有四五千块吧。”
“啥,四五千?!”
李丽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直拍大腿,“我说呢,无缘无故的这么大方,原来是发大财了!”
挣了这么多,才分给他们家这么一点,李丽越想越怄,先前数钱的快乐霎时荡然无存。
“我说老凌,川子两口子也太欺负人了吧?你跟着一块做生意的,挣了几大千块,凭什么才分给你这么点!”
见媳妇忿忿不平,凌江提起烟斗在桌子上敲了敲,“丽,你自己摸着你良心说说,这事能怪川子吗?
当初我回家跟你提这事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你忘了你是怎么瞒着我把房产证给烧了的吗?
咱们一分钱没出,我就跟着跑了趟腿,也就川子讲重情重义,愿意分点汤给咱们喝,说川子和弟妹欺负人,这话你说得不亏心,我听着都脸红。”
兔子急了也咬人。
别看凌江平时就跟闷嘴葫芦似的,关键时刻还是挺拎得清,一番有理有据的话,怼得李丽脸红一阵白一阵。
“我,我哪知道川子还真能把这生意给做成了啊!早知道真能赚钱,我肯定就不拦着了啊。
还不是怪你自己不把话讲清楚,我一个妇道人家,哪知道你们在外头是怎么做生意的。”
见丈夫咬着烟斗不搭理自己,李丽气道:“你倒是说话啊,刚才不是挺能说的,现在哑巴了?”
凌江瞥她一眼,“有什么好说的,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你不想担风险又想赚钱,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你别现在看人家挣钱就眼红,人家亏的时候你是没看到,倾家荡产的都有!”
李丽撇撇嘴,根本听不进丈夫的话。
一想到凌川两口子挣了几大千,她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老凌,这样不行,我们太亏了,这门生意我们也要掺一份,你下午就去找川子说说。”
几天功夫就挣了300块,凌江挺知足的,他不想去冒风险。
虽然他不懂做生意,但他也知道生意是有风险的,稍有不慎那就是血本无归。
“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我帮川子做事,每个月都能拿钱,我觉得挺好的。”
“好什么好,骨头和肉都被人捞光了,就给你留了口汤。”
“汤怎么了?营养都在汤里,我喜欢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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