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一幅画。”周至将画筒取下来，将古画抽出来：“就不用打开了吧？就这样看看，不是什么不能带的东西。”
在麦家吃过一顿饭，周至告辞回到辜老的宿舍，又给冯雪珊打了个电话，表示虽然回了蜀大，但实在太忙，明早一早就得飞首都，只好等回来再见了。
“那好。”周至在秦海峰和司机战士奇怪的眼光下，从后备箱里取出一个又长又粗的塑料筒背在背上：“走吧。”“首长。”门口的战士也给周至整这出给搞无语了，对秦海峰行了个军礼：“按照规定，我们要检查一下这位同志准备带入的东西。”
“是的，毕摩洞，彝族同胞里掌握知识的那些学者，存放经文的地方。”让战士检查完不是什么违禁品后，周至又将东西收好背上，一边跟着秦海峰进入大楼，一边跟他聊着。
下飞机以后是一部军车来接的他们，很快将他们拉到丰台一座非常大的大楼里，大楼外墙上悬挂着一个浪花上飞翔的老鹰的LOGO，下面写着“海鹰大厦”四个大字。
周至问是什么事，冯雪珊却又说是小事儿，等他回来再说。
“有个事情其实蛮搞笑的，”周至进了电梯，对秦海峰问道：“海军叔叔，你说是从零到一重要，还是从一到一百重要？”
冯雪珊就问他要多久能回，周至说差不多要一周的时间，冯雪珊在电话那头似乎松了一口气，叮嘱他回来后无论如何都要给她打电话，说是有事情跟他商量。
“是吗？”秦海峰都已经朝着电梯走过去了，又走回来看了下门禁：“嘿！还真是你们集团的产品！”
周至也就没再追问。
秦海峰有些无语：“合着我们两家合作的事儿在你心里不叫大事儿，是吧？文科生！”
“你这什么东西，很重要吗？”秦海峰问道。
周至和麦小苗也学者秦海峰打卡进入，周至问道：“我们集团的门禁系统还挺好用的哈？”
“不用，一会儿交流完送你们去招待所。”秦海峰说道：“或者你们在首都有亲戚朋友要见一见，一会儿交代司机就行。”
“什么意思？”秦海峰没有明白。
“许多人说中国人对于现代科技没有做出贡献。”周至说道：“原因就是很多现代科技，都是外国发明的，因此认为中国将接下来的工作干得再好，都不算本事儿。”
“这是谁刺激你了是吧？”秦海峰疑惑问道：“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嗨！”周至笑道：“这不看到IC卡了吗？这玩意儿其实在我两岁的时候，就被法国布尔公司发明出来了，结果愣是二十年没有找到合适的应用场景，前年知识产权到期后，我们引进了生产线，交通卡，燃气卡，校园卡，现在已经进入了金融领域，光这些场景一年的需求量，就让华虹整了个盆满钵满，光利润就好几亿啊。”
“要这样论，”秦海峰笑道：“别人说零到一重要就重要呗，我们闷声发一到一百的财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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