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分量算不得太多,一个长辈最多十文钱,算下来阮喜珠每年能拿到三十多文的压岁钱,而这个钱打从阮喜珠五岁开始阮全就没让陈桂芳帮她收着了。
毕竟是要靠阮喜珠钓有钱女婿的,必要的收拾打扮还是得有,那就得花钱。
但喜如这些年是看着来的,阮喜珠的吃穿用度都是从阮全那拿的,因着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地好看,所以在这方面阮全跟陈桂芳都没有去管她这些年攒的那些钱。
平时还不乏村里的一些汉子们送给她一些小东小西,她都能转手卖给别人得一些银两,不然也不会有那些个钱去找李老幺他们。
所以她今晚要做的就是去阮喜珠那偷钱,没错,就是偷。
她不像阮喜珠那样长得好,每年去拜年的压岁钱永远不会轮到她跟阿三身上,可以说她是真的身无分文。
要想办成那件事就必须得要银子,别说她没有银子了,就是有,也绝对不会为了那种人花上半文。
在床上坐了约莫小炷香的时间,喜如心里有了决定。
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去厨房拿了火折子跟油灯,最后带上荣猛砍柴用的砍刀开了院子门投身于黑夜之中。
不管是不是荣婆婆回来看孙子,死过一次的她现在对这类的东西一点也不会怕了。
鬼怪可怕吗?
不,那是你还没见过人心,等你见过人心之后你就会发现,这世上的人往往比鬼还可怕。
然而喜如不知道的是,打从她从床上下来的那一刻起,隔壁的人就睁开了眼,淡淡的琥珀色在黑夜里一闪而过。
在其出关上院门转身黑夜中时,男人也开了屋子的门。
今晚的夜尤其的黑,沉得如一潭死水,没有丁点儿的光亮。
然而这些对于以为被鬼上身能看清一切的喜如来说没有半点察觉,她所看到的就像油灯照过的。
此时正是子时,除非是心怀不轨的人,否则绝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还在外头晃荡。
而今晚,这个心怀不轨的人就包括了喜如。
一路谨慎且无阻地来到自家门前,因为是自家人,所以院子里的狗在冲出来后一见到人立马就安静了,围在喜如脚边不停地摇尾巴。
“嘘……”喜如蹲下摸了摸大黑的脑袋,那狗立马就乖乖地卧在她脚边。
喜如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抬眼往阮喜珠的房间看了看,随即从边上她以前住的那间屋子绕到了屋子后面来到阮喜珠屋外的窗户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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