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排山倒海的空间气浪,似烟花绽放,斗将厮杀的两人,速度快到拉出了道道残影。
实力不够的,只能后知后觉的凭着残影图像,愚笨分析究竟是谁优谁劣。
庞大灵压内,渗透着登峰造极的杀戮精华,两点猩红光粒,如影随形,每过一招,卯之花烈手中之剑,就灵活一分。
钢皮溢血,拜勒岗老脸阴沉得几欲滴出墨来,巨大双刃斧的劈扫削斩,声势骇人,天穹脆弱得跟张帛布,蛛网般的乌黑裂痕,遍布四方。
可愣是砍伤不了卯之花烈分毫,好不容易咬住对方的斩魄刀,四两拨千斤的卸力窍门,轻轻一抖,就化解了拜勒岗的粗暴蛮劲。
一牵一引,一划一抛,拜勒岗难受到胸口郁闷,被卯之花烈堪称“近道”的御兵技巧,捻着鼻子走。
甚至一个不注意,手头的双刃斧,都差点弃脱出去。
铛!
一抹秋水般潋滟的剑光,夺目而来,才从上一招缓过气来的拜勒岗,仓促之间,只能用斧背抵住。
“有点本事啊,死神。”
虎口生痛,斧柄承受不住的嵌入皮肉三分,拜勒岗表情阴鸷,明明卯之花烈的力道不算雄浑,可她偏偏能抓住自己的每一个漏洞,滴水穿石。
一轮激烈交战下来,卯之花烈的攻伐,势更沉、刃更利,仿佛敌人加持了久战愈勇的神奇光环。
实则不然,拜勒岗心头敞亮,不是卯之花烈的气血变旺盛,而是自己的耍斧绵劲,被持续掐断了节奏,浑身力气贯通不起来。
导致原本处于优势地位的臂膀角力,反而跌落到了苦不堪言的劣势境界。
拜勒岗思绪电转,骤然间,一股香风扑面。
一只小巧玲珑的足靴,疾速映入眼帘,拜勒岗窥得纤毫毕现,其鞋底印槽里,还填充有几片金菊嫩瓣。
白打奥义-碎颊!
卯之花烈美眸,燃烧两束寸徐长的赤芒,趁着擒住巨斧的良机,大长腿拨开空气涟漪,不留余地的踢中拜勒岗的脸庞。
十刃钢皮塌陷下去一小块,拜勒岗嘴腔受力张动,喷溅而出的血雾,一颗拔根松落牙床的骨齿,半红半白,在卯之花烈面前,一闪而逝。
躯干踉跄,拜勒岗被踹得有些头晕脑胀,还没等回过神来,卯之花烈的毒辣袭击,便痛打落水狗的凶暴灌来。
七八道血箭,迎空飚射,只是一刹那,拜勒岗就本能的寒毛炸立,觉察到了生死大恐怖。
也没理顺卯之花烈,是从哪个方向抽剑的,拜勒岗怒吼一声,浑蒙的斑浊灵压,透体窜流,撑出了一个无死角的灰暗光球。
见到球壁上闪溢的缕缕死亡之气,卯之花烈收住身法,立刻瞬步远离。
以拜勒岗为中心,方圆五百米,全部陷入了掺杂着绝望的半死寂色彩,光线扭曲到叫人恶心的地步。
待到光球散去时,拜勒岗已稳固了意识,不再眼冒金星。
刚刚现身的他,还来不及发火,就听闻到一句清冷淡漠的话。
“难道蓝染没教过你,厮杀之中,乱讲话是会崩掉乳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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