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把他叫回老宅,用了点家法,跪了一夜祠堂,他离开的时候走都走不稳了,我的人看他进了那个别墅。”
老爷子说完,又冷哼了一声:“谁叫他敢在我眼皮底下偷偷结婚,活该这臭小子难受!”
张瑜对此还是有些担心的,她深知薄老爷子在家法上从不手下留情。
“我打电话让颜沫清过去吧。”
谁知那头的薄老爷听后,不由变了脸色:“不许她去,只能你去!你要是敢让她去,信不信我会提前让人送她去西天。”
“……”
她也巴不得颜沫清在路上出事,但这样一来,老爷子和薄穆琛的关系就会很僵。
而且在她离婚之前,薄老爷子本想找人弄死颜沫清的,只不过是看在薄穆琛份上,才迟迟没有动手,现在也没必要闹成那样。
“好,我知道了。”
张瑜叹了口气,看来这一趟,她大概非去不可了。
结果她开着车,来到了以前她和薄穆琛住的别墅门口,然后拿出手机给男人打电话。
第一次,没打通。
第二次,还是没打通。
张瑜很无奈,本打算掉头走人,但男人的电话已打了过来,她只能接起。
“有事?”电话那头传来了男人沉稳漠然的声音,只不过比平时多了几分沙哑和不耐。
“也没什么事。”张瑜有些不知所措,“你身体还好吧?”
“好得很。”电话那头又咳了几声。
“需要我帮你叫颜沫清吗?”张瑜抿了抿唇。
虽然老爷子说不想让颜沫清过来,但她可以想办法让颜沫清避开老爷子的耳目,就是麻烦了点。
“不要。”
“行吧。”对于薄穆琛的严词拒绝,张瑜也没坚持,“那我给你叫医生……算了,我来吧。”
她本来就是外科医生,让她来就行。
薄穆琛没说话了,张瑜本来以为挂断了,但再看手机,还是接通状态。
“晕过去了?”
那得快点去看了,别把人整出事了。
没多想,张瑜匆匆进入了别墅。
很快发现,大门的密码还是以前的那个,都没任何变动,这倒是在张瑜的意料之外。
她推开门,走到大厅时,果然看到乱七八糟的药片滚落一地,还夹杂着很多带血的纱布。
男人正躺在沙发上,双眼紧闭,脸色惨白至极,她看着都难受。
更要命的是,男人身上的伤痕,有的结痂了,但有的还在渗血,纱布也裹得乱七八糟。
“薄穆琛,还有意识吗?”
张瑜轻碰了两下,但男人没说话。
“真笨啊,怎么连包扎都不会。”
张瑜耐心把那些纱布都解开后,又打了盆水,正准备帮忙清洗的,男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眸底一片冰冷:“不需要你帮忙。”
张瑜冷笑着,瞬间也来了脾气:“那我就不帮了,你松手。”
薄穆琛松手后,张瑜当即起身要走,但看着男人身上的伤,她瞬间又没了脾气,再次蹲了下来。
“别闹了,身体要紧,你知道我的医术的,难不成你不想快点好起来?”
薄穆琛冷着脸,明显不愿意。
张瑜又不想帮他包扎了,但医生的天性,又让她很难做到见死不救。
于是,她忍着脾气道:“我就给你包扎一下伤口,又不会对你怎么样,只要半个小时就行,保准你的伤三天内能恢复。”
这次薄穆琛没再阻拦张瑜,只是说道:“动作快点。”
张瑜对男人的无理取闹感到很无奈,直至在包扎的过程中,触到了那热乎乎的脑袋后,才发现男人居然发烧了。
难怪会说出一些莫名其妙,又让人恼火的话。
她只好暂停包扎,给男人喂了一些退烧药。
不知不觉,男人就睡着了。
张瑜见状松了口气,某人睡着的时候,可比醒来的时候乖太多了,也算是配合治疗了。
等包扎完毕后,已过去了半个多小时,薄穆琛都还没醒来。
张瑜继续蹲在旁边,默默欣赏着男人的睡颜,结果发现无论怎么看,这男人的脸总是那么让人赏心悦目。
就在这时,男人的手机忽然发出“叮咚”一声,屏幕亮了几秒又暗了下去。
张瑜无意间扫到了上面的内容,原来是颜沫清发来的:“穆琛哥哥,我想通了,我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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