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遇到群英会首席了,顾安顾老头,他给我讲了农夫与蛇的故事,然后问了我看法。”
“我记得顾先生一向不怎么喜欢跟后生聊天。”
“是的。”蒋绍文回答,“我也疑惑,在到后来,他给我作了一个比喻。”
一粒花生,一小口酒。
张凌源示意他继续。
“有条蛇,叫匡忠。”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顾老头的表情有点严肃,我觉得他在故意提示我一样,或者,在提示你。”
上次破案两人无奈找到了群英会,托其帮忙抄录了卷宗一事,顾老头肯定是知道的。王先是有分寸的人,敢做这件事情,只能是得到了顾安的许可。
“不过只知道个名字,意义不大,很多大臣府上都养了死士,单线联系,很多都只有一个外号。”
“不一定。”张凌源沉思,对他来说,确实是这样的。
他有文武模拟器,可以通过一次次试验打探出来。
蒋绍文看了他一眼,没明白他的意思,继续说道。
“顾老头居然点了一个人名,偏偏又只点了一个人名。”
“已经很难得了。”后者笑笑,“改天拜访一下。”
“好,好,我就等你这句话,加入群英会,我就发现那不是我能待的地方,下次说好了一起去,虽然你进不了群英会,但偶尔跟着我去游玩一下没有任何问题。”
“来,再碰一个。”蒋绍文小抿一口,几乎沾唇就落下酒杯。
“说一说我的事吧。”张凌源斟酌说辞,从自己到菜场遇到窥视之后的事全部讲了出来。
“呼,大概就是这样,原先我以为是那支消失的巡逻队,没想到是一个朝堂刀客。”
蒋绍文沉思半刻无解,便顺着话问。“如何看出?”
“路子很正,不像江湖中的野路子。”
“那就奇怪了,我想不明白,诶,你是怎么想的。”
张凌源苦笑,“我怎么知道,现在问题就出在这里,我们获得的信息始终慢一步,等我们猜出来了,多半人都凉了半天。”
如果跟他无关的事还好,他虽修儒,也并非圣贤,样样事情都要过问怎么可能?
好巧不巧,这件事跟他又扯上了关系。
蒋绍文:“有人盯上你了。”
张凌源:“跟另一件事刚好碰到一起。”
蒋绍文:“查一查?”
张凌源:“我不知道道是什么事,怎么查。”
“有道理,那就只能静观其变了,来,喝酒。”
交流完情况,蒋绍文也放开了,一口一杯,一口一杯。
“一醉方休!”
觥筹交错,起坐而喧哗者,众宾欢也。
......
第二天一早,张凌源起来时头像灌铅了一样。
宿醉带来的影响。
原本他是不喜欢宿醉的,心之所至,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拍了拍脑袋,张凌源从床上下来,正好看到了地上的蒋绍文。
万幸没发生点什么,他不动声色将麻袋藏好,然后把他摇醒。
收拾收拾昨天的碗筷,哗哗的冲水声赋予了求知舍清晨第一道生机。
大魏没有洗洁精,一般是用自制的碱,比如烧成灰的干枯稻草。
太学府吃的东西不尽人意,但属于上等学府,更多的是使用一种皂角,闻起来有点像洗衣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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