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我们走向了陌路。
昨天早上,我听说花伊出了事,还以为只是小事,就过去看看,可是当我看到她的尸体在我面前,我、我……”
花珠已经是泣不成声。
“节哀顺变。”
看到花珠伤心过度,陆昇想出言安慰,可说出口,却只有这四个字。
花珠用手绢擦掉眼泪,“我哭成这样,一定很难看吧?”
“我觉得你妆花了更好看。”
“你是第一个跟我这么说的人。”
“我只是实话实说。”
“既然妆都花了,那我干脆把妆卸了。”
说完,花珠就动手开始卸妆。
陆昇继续问:“花珠姑娘,这两年来,你心里面是不是一直没有放下跟花伊的感情?”
花珠一边卸妆,一边说道:“那是自然,虽然我跟花伊总是吵得很凶,但是我从来没有把花伊当做敌人,不管她怎么对我,我一直把她当做唯一的亲人。
今年四月,花伊生日那天,我还偷偷把一条白玉吊坠放在她门口,当做是生日礼物送给她。”
“原来如此。”陆昇觉得刚刚谈得跑题了,又绕了回来,“你知不知道,花伊平时接待最多的客人是谁?”
陆昇觉得花珠既然对花伊还有感情,肯定会知道一些内情。
花珠想了一会,然后说道:“你这么一说,我想起一个人,自从花伊接触了那个人之后,就开始疏远我。”
“那人是谁?”
“梅山首富汪元阳之子,汪文衍。”
“汪文衍?”
这名字,是陆昇第一次在这个案子中听到。
“对,汪文衍原本是我的客人,可是花伊却用了一些手段,把汪文衍从我这里抢过去了。自此之后,我们就势同水火了。”
“汪文衍这人有什么特别吗?”
“这个人就花花公子一个,不过是真有钱,隔几天就会给花伊送两大箱的金银珠宝、衣服首饰。”
“箱子有多大?”
“可大了,我估计能装两个我,可奇怪的是,我也没见花伊的金银首饰比我多多少。”
这一点确实奇怪。
每隔几天就送来两大箱子的金银首饰,还持续了两年之久,那花伊的房间应该早就被塞满了。
事实上并没有。
唯一的可能是,箱子里的东西送进来,又被送出去了。
陆昇望向窗口,突然问道:“花珠姑娘,你这个窗跟花伊房间的一样吗?”
“是的,只是方位稍有不同。”
“我能打开看看吗?”
“当然。”
陆昇走到窗边,这扇窗确实跟花伊那边的一样。
他伸手去拔栓子,却碰到一手灰。
“你很少打开这扇窗吗?”
“江边风大,我身子弱,吹不了风,所以一年下来,也不会打开几次。”
“原来如此。”
陆昇推开窗户往外望,果然跟花伊那间房一样,窗户下边就是仪月河。
“花伊平时身体好吗?”陆昇突然又问了一句。
“她跟我一样,身子弱,吹不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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