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虎也会意地一笑,说道:“是啊,不是好,不然我们鬼谷一脉丢不起那个人。”
嬴姬这时也缓过了心神,也凑到鬼谷身边问道:“那三人也说是撑船人一脉的,难道有什么关联吗”
鬼谷此时很确定,桥那三人定然与自己一脉的祖师爷无关,如果同是撑船人一脉,他们不会是这般表现,于是对嬴姬说道:“公主可知,现在土九州还有多少大秦遗民,难道他们都与嬴氏一族相关?”
嬴姬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盯着黄河地脉之的根须,偶尔也瞟一瞟桥紧张万分的魑余,嘴角露出一些讥笑,然后想着如果嬴氏一族召唤老祖又会有怎么样的动静呢。
不远处的江流儿看着那金色的根须,微微一笑,后脑勺出现了一圈类似的金光,只不过虚淡很多,默默说道:“原来如此,贫僧恭迎地藏法驾”
司马自如、山越正还有应岛主在江流儿不远处,听到他这么说,微微一愣,但也没有多说什么,继续看着黄河地埋的金色根须,心想着和嬴姬一样的事情,如果召唤自家的始祖,又会是一个什么场面,可是自家始祖还在这个世吗?
水墨斋主看了看金色根须,又看了看桥双眼冒着精光的第三人,手臂微微一动,一块看不清形状的物体落在了她的手心。
桥下九人当,最激动的莫过于昆仑女侠季仪容,当那金色根须出现之后,一道道无形波动向四周传开。
魑余微微有所感应,幽不言感觉非常强烈,而季仪容的感受犹如久旱逢甘霖般大地,那是一种疯狂的饥渴。
在众人还沉浸在金色根须的震撼之时,季仪容手那把仿佛随时可以出鞘的剑,在“铮”的一声带出一寒光,划破了桥下的黑暗,悬浮在虚空,剑尖对着那金色根须发出一道道尖锐的剑鸣。
“御剑术!”
魑余大吃一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看幽不言,又看看那悬浮的仙剑,再看看那一脸激动的季仪容,然后大声喝道:“你是谁?!为何你能调动天地灵气,为何你会御剑术?!”
“这不可能,这方世界不是早已没有修行者了吗?怎么可能!”魑余也不管季仪容的回答,喃喃自语道。
之前魑余与司马自如等人战斗时,虽然他们也可以以气御物,但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并且不能悬浮在空不动,并且没有半点灵气波动。
还有那鬼谷,即便那个微型卦能在河面悬浮,也得依靠鬼谷全身的修为以及鬼谷一脉诡异的大阵才能办到,而且也没有感应到灵气波动。
但是这个女人不同,她的剑悬浮在身前,每一道剑鸣都引动了天地灵气的波动,虽然很微弱,但是能御剑,已然不是他能对付的了。
“你也是修者?!”幽不言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语气不再冷漠,而是十分惊讶。
“修者?没听说过,不过我现在感觉很好。”季仪容带着微笑,淡淡地对魑余和幽不言说道:“要不你们来试试?”
“昆仑近仙昆仑近仙昆仑近仙”山越正看到季仪容此刻的状态,念念叨叨地重复着那四个字。
“原来传说是真的。”嬴姬看到魑余与幽不言的表情后,握着龙头拐杖的双手剧烈地颤抖着,也如山越正一般,喃喃自语道:“昆仑啊,真是不简单,难怪他们一直那么积极寻找土灵脉,难怪他们被称为昆仑剑仙!”
江流儿此刻眼也十分怪异,心默默想着:“那金色根须难道让不同的人感受到的东西也不同?和尚我感受到了地藏的气息,那女侠感受的气息是什么?难道是他们口仙?”
水墨斋主看到季仪容的模样,微微一笑,然后又重重叹了一口气。
司马自如、应岛主以及鬼谷都对季仪容投去了羡慕的眼神,微微点了点头。
只有夏小虎呆呆地望着那悬浮的剑,仿佛回到了记忆,沉默不语,也没有任何多的情绪。
在幽不言与魑余因为季仪容能带动天地灵气的御剑术而震惊的时候,一道清澈灵动的女子声音传来:“各位前辈,若水来晚了,还好赶了。咦,那金色的根须悬在空,那面是黄河无根吗?那么桥的三位是鬼谷先生的祖师爷吗?”
魑余与幽不言听到女子的声音之后,循着声音向萧若水看去,不看还好,当幽不言看到萧若水的第一眼,无法再控制自己了,大声吼道:“不可能!”
魑余早已目瞪口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很机械性地转头看向自家少主,然后木讷地一字一顿说道:“是啊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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