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一众人围着,但那极具侵略性的笑,却还是压迫着一众弟子的心。
她在包围圈中不慌不忙举起手中的佩剑,五指一松,噬金剑落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敲在众弟子心尖。
金玉璃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语气似真似假又散漫:“如果我是你们,我会先看看,那些人是否活着,而不是杵在这里告诉我,你们想保我的。”
这话一出,人群中大半弟子一直不敢抬起的眸子终于正眼看她。
有弟子鼓起勇气问:“那,那他们,还活着吗?”
金玉璃食指懒懒的从身旁毫无防备的弟子手上的剑柄顺着一转,转走一把剑。
她反手握着剑,笑的嚣张:“再围着就没礼貌了。”
她放下自己的剑是对他们的配合,但用别人的剑,是她予以的警告。
那些弟子干笑几声,退后几步:“别冲动别冲动,肯定有隐情的对吧,我们懂我们懂。”
俗话说得好:“只要金玉璃有问题,不是一场阴谋论就是一群大冤种。”
但这次,很明显不对劲,极其的不对劲。
众弟子只能安慰着自己: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也可以为虚。
但到最后莫名成了:眼见都不是实的,戳瞎得了,耳听也不是实的,捅聋得了。
这就是思想上的参差。
相比这边,风玄清那边就还算正常了。
虽然的确没经历过这种场面,诸多“不熟”在所难免,但作为接受能力极高的两位大佬,自然是很快就把那些个弟子处成了兄弟。
风玄清勾搭着其中一人的肩膀,笑的玩味:“凌宿陪我进的领悟塔,是吧?”
那弟子点头。
“行,”风玄清咧嘴笑:“记住这句话。”
还没等弟子反应过来,风玄清就离开了。
等他反应过来,才赶紧去追:“别走啊。”
另一边,薛诀挑眉:“你说,凌宿得到了在领悟塔内的一套功法?是……以梵文呈现?”
那弟子点头。
薛诀失笑:“不是吧,这离谱的太没边了。”
……
金凛坐在首位,看着底下把玩别的弟子佩剑的金玉璃,怒不可遏,却还是不敢妄下定论:“那个,锦玉,解释一下。”
金玉璃瞥了眼薛诀那边的伤残,七个字概括:“路很平,是人不行。”
薛诀冷笑:“残害同门,也没见你好哪儿去。”
金玉璃疏懒着嗓音嗤笑了下,不想说话。
风玄清双手环抱着胳膊:“首先,没死人,其次,你分的清切磋和残害吗?最后,他是老子的人,出了事儿老子兜着,你谁啊你就管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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