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药的意思是效果不重叠的药剂，比如凌瑞找到了生命魔药的配方，等于为人类找到了一种有效药，但是有人又发现了一种更好的生命魔药，凌瑞所发现的配方就不会再叫有效药了，有效药的总数也不会改变。
但是如果每一种有效药下会有更多的分支，比如同样是生命魔药，可能这种适合成年人，这种适合小孩，另一种则可以瞬间补充生命力，适合战斗使用。从这个角度来说，每种有效药下面都有很多的分支，而这些分支的不同则取决于具体配方的不同。这也构成了人类魔药学的基本架构。
总之魔药学是一门大学科，研究者是需要学一辈子的。
体现在了本科的魔药学教育上就是：凌瑞需要背下差不多四百多种常见草药和一百多种有效药的分配和主要构成。如果是在高中时候，这些内容可以回教上一个学期甚至是一年，但是在本科的魔药课上，这仅仅是两次随堂练习的内容而已。
总之，凌瑞有些后悔学魔药课了……可惜自己选的课，咬着牙也要上完，在这种基础课上丢了学分的话，那才是亏到姥姥家了。
中午时候，凌瑞接到了克莱恩同学约吃饭的信息，有些惊讶。克莱恩虽然很喜欢和他的瑞哥一起吃饭，但是也很随缘：通常都是两人一起下课，然后顺理成章的一起吃饭，如今天这样主动发信息约凌瑞吃饭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发生。
凌瑞果断拒绝了卡蜜儿一同吃饭的好意，和克莱恩约在了学校北食堂见。
凌瑞笑道，“有事找我帮忙？”
克莱恩扭捏可一阵，道，“瑞哥，我接到了协助调查的任务，让我侦查东城时代广场的事情，瑞哥有什么好的方向吗。”
原来如此。如果正常情况下机甲程序紊乱踩死了人，肯定是在仲裁法院赔钱扯皮解决的。
但是现在事关大魔导师萨莉亚，事情又在亚洲总警监眼皮子底下挂了号，于是整个新京城的警方都被调动了起来。
不过凌瑞还是怀疑道了，“不会吧，你一个人能调查个啥。”
克莱恩道，“高队让我带着辖区内的那几个侦探社一起查案，不过却一直没找到好的方向。”
原来如此，凌瑞道：“商场负责人和机甲那边呢，有去调查吗？”
克莱恩笑道：“瑞哥，这种地方哪里轮得到我们去，那些大佬早就去问过了，不过也没什么收获。”
凌瑞想着要不要把纯黑的梦魇这条线告诉克莱恩，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如果从刑侦的方向去侦查“纯黑的梦魇”，得到的结论必然是捣毁这个组织，然后把这些病患该送精神病院的送精神病院，该以邪教入罪关起来的就关起来。但是实际上，凌瑞觉得这条线的关键点在于研究上：
这种在精神上感染的疾病到底是怎么来的？
在其他地方，其他的人类或者人工智能是否也在面对这种感染？
就算萨莉亚现在散播出去的实验性质人工智能还很少，但是人类所使用的自动机炮、自动防空炮都是有简单的逻辑系统的，谁知道这些系统也会不会被感染来着。
纯黑的梦魇就是唯一一条进入传染性精神疾病的路途，应该用研究的方式来侦查，而不是去抓捕研究它的神秘学爱好者们。
因此，凌瑞想了很久之后，道：“事发之后，超级机甲上有一个黑色的匣子被偷走了，这件事你们知道吗？”
“知道，是机甲的反重力系统，行窃者是暗影公会的人，但是买家却是从黑市来的，因为是双黑交易，他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克莱恩道。
凌瑞琢磨了一下，在整个机甲事件中，除了萨莉亚最有嫌疑之外，就属这个幕后的购买者了，主观性的排除萨莉亚以后，调查的方向也就剩下了一个可能。
凌瑞道：“我觉得你可以从能够解析反重力系统的实验室入手调查，虽然我不懂反重力系统，但是这东西好歹是个高科技吧，偷来以后总要知道怎么用吧？试试从远东大学有相关知识的人或者实验室下手，你说呢？”
“瑞哥英明。”克莱恩一拍大腿，高兴道。
凌瑞苦笑，但是这些结论都建立在萨莉亚是好人的基础上，如果最后萨莉亚是大的话，一切就全部白忙活了……
不过大家这么快就确定了方向，也是想要尽可能半萨莉亚撇清嫌疑，免得与五级大魔导师为敌吧。
凌瑞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萨莉亚的研究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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