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羽寒听完了许久，才问道，“你是说，你对它们打出了十五发以上的子弹？”
凌瑞点头，颇为感动，想不到高老大第一时间居然是想把他给摘出来。
高羽寒道，“是什么子弹，我私下给你补上，开枪报告就先别写了。”
凌瑞道，“五发猎魔弹，三发普通子弹，七发破甲弹弹。”
高羽寒道：“好……嗯？等等，你打了七发破甲弹？”
凌瑞点头。
高羽寒严肃道，“不可能吧？以破甲弹的穿透力，怎么可能被人体阻挡。如果按你所说对方没有用护盾或者魔法来阻挡的话，肉体强度恐怕已经超过四级了。”
凌瑞点头，“而且还有不死性质，我非常确定我的子弹把它们整张脸和大半个颅骨都打碎了，但是他们还是保持了运动、判断和战斗力。”
高羽寒思索了许久，然后道，“看来我要先提高一下这起案件的危险等级了……这样吧。回去以后我就先如此结案。”
因为凌瑞和劳拉的坦诚相告，高羽寒也投桃报李道，“案件的另外两个当事人彻底失踪，所以暂时就以你们的供词作为参考。虽然我暂时以实验事故作为调查结论，但是你们两人也必须随时保持联络，要保证我第一时间能找到你。”
这话是看着凌瑞说的，凌瑞点点头，并无意见。
跟着高羽寒学了一个学期，他也知道此事存疑，如果发现了布林教授和斯特林鼠化的痕迹倒还好解释，实验事故的结论简直是板上钉钉。但是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高队能把凌瑞和劳拉同定位受害人而不是嫌疑人，这已经是天大的人情了。
高羽寒又说道：“你那位朋友和仲裁系统之间的间隙很大，如果你能够联系到她，就让她永远不要出现在联盟的领土上了。”
凌瑞和高羽寒对视了一眼，道：“她已经躲起来很久了，我也联系不上她。”
高羽寒点点头，不再说话。
正好这时候留守的小警察也把女警给带了回来，高羽寒便长身而起，道：“虽然事情已经交代清楚了，不过我们还是回警局去做个视频记录，请吧。”
于是凌瑞和劳拉又回警局去把事情再说了一遍……这一番折腾过后时间已经到了傍晚时分，不过好歹劳拉的身份问题解决了。两人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关于化石魔药的事情上。
回家以后，凌瑞又约了绿子一起三人在楼下的快餐店随便解决，一边吃饭凌瑞一边和劳拉讨论道，“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要先做出一份样品给萨莉亚寄过去，争取能拿到她的投资。”
“嗯。”劳拉肯定道，“大魔导师的豪爽在科研界可是很有名的，能拉到她的投资，资金肯定不是问题。不过话说，你确定用堕落者的干尸块炼制魔药，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凌瑞知道个屁，不过他有拉塞尔这个自助式深渊检测机嘛。
凌瑞点头道：“就算有问题，我也可以把问题控制在实验室阶段。我觉得相对于化石魔药的成效，这点风险值得承担。”
劳拉想了一下，便开始和凌瑞讨论细节的问题。
原本凌瑞以为堕落者干尸并不好找，结果搭上了劳拉这条线以后问题就迎刃而解：在远东大学的南门外两条街不到的地方就有一个生物黑市，布林教授就经常在那儿出售饲养的实验老鼠，同时很多从外地来的草药或者动物商人也会到黑市来出售自己的东西。
与魔法商业区不同的是，生物黑市没有联盟的监管，所以这儿出现什么东西都不奇怪。布林教授的许多化石和堕落者干尸收藏也是从这儿买来的。
“这么说来，我们就兵分两路吧。”凌瑞很快拿出来决断，“你先带我去黑市踩个点，然后你继续负责申报实验室的事情，我来蹲守堕落者的……化石。”
劳拉擦了擦嘴，道，“那么事不宜迟，我们先去黑市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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