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啊!白芨可是我的部下。”
“哎,阿姐那如果我当你的部下也会和白芨一样厉害吗?”
“呵呵,行啊!以后我叫白芨训练你,包你比大米还强。”
江辛夷随口胡诌的很高兴,白芨可是十岁就被丢上战场的人,没发疯也没死,还有命活着回来,可是比大多数成人都强了。
姐弟两人手牵手回头往家里走,江大豆被江辛夷这么一带偏,刚刚看到娘亲生病的担心也被冲淡不少。
等李大夫到了,江大米也听到消息跑回来了,一家人围在二房门口探头探脑,看李大夫给张氏把脉问诊。
但是李大夫的脸色却从搭上脉之后就一直舒展不开。
江奶奶性子急,看他把完脉看完舌苔后迟迟不说话,立刻就问了:
“老李头,你快说是啥情形啊?”
李大夫揪着自己的胡子,叹了口气道:
“不好,怀相很差,这才刚满二个月就有滑胎之相,又已见红,难啊!”
“怎么会这样?老二媳妇前两胎不还稳着吗?”
江奶奶方才从江老二那儿知道了媳妇有身的喜讯,这下却又听到这噩耗,忍不住那一颗心就提到了嗓子口。
“冲任虚损又气血不足,石头啊!你性子好,多开导开导你孩子娘,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烦心事,有了身子就吃营养点,为了孩子这日子也得精心点。”
江老二本名江泉石,村里人不是叫他江老二就是叫他石头。
“舅舅我晓得的,只是前些日子贞娘他外家出了点事,贞娘这才憋了气在心里,求您出手救救肚里孩子吧!”
“好啊!我就知道是这婆娘自己作妖!都两个孩子的娘了还不知道好歹,有了身子还憋着不说,
你要有本事就护好我江家子孙,偏又鸡肠小肚,整日在那边哎哎喳喳的,这是活活让我宝贝孙子在你肚子里受罪啊!”
江奶奶气得袖子都挽上了,一副不打不成器的模样,偏偏媳妇这样子又打不得,怒的她只能把铁砂掌全给招呼在儿子身上。
江辛夷也懒得劝了。
二叔二婶瞒着奶奶怀孕的事就是不对,更别提二婶那个性,整天哭哭啼啼又不说话,对胎儿特别不好。
现在搞成这样可是先兆性流产啊!这要搁在现代也是麻烦事。
江奶奶气归气倒也着急媳妇肚子里的孙子,还是催着李大夫快些开药。
“我丑话先说在前头,这药钱不便宜,要用便宜的也有,但就你二媳妇这状况,吃了也没用,
至少得吃一副二两的,还得连吃三副,再看后头的病程来增减。”
听到这药钱,全家都惊呆了。
江奶奶到底是人老见识广,很快就镇定下来,她也知道老李头从不漫天叫价,凡是江家看诊,那诊金只有少收没有多收的。
张氏却是一听那药钱得二两,还得连吃三天,岂不是就六两起步?
她心一酸,抓起被子又想哭了。
“哭啥哭?就你金贵!我孙子不要啦?没听见老李头要你放宽心吗?”江奶奶还想骂,这次却被江辛夷拦下了。
“阿奶,我们出去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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