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前段时间还来信了,没事!”郑岐渊安抚妻子道,实际上郑易峰去参加了一项特殊任务,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来信了。
“岐渊,我梦到小七了,她哭着说妈妈我冷!我的小七,我都快忘记了他的样子了!”胡逸卿低低的哭诉道。
“你说小七,我就想起来易欢那丫头了,总觉得她和小七格外的像!”郑岐渊脱口而出道。
胡逸卿的身子一僵,神色迷茫起来:“你说得对,若不是我前段时间精神不对,也不会伤了那丫头”
“那丫头身世也是可怜的!”郑岐渊叹息道。
易欢躲在房顶,静静地听着爸妈低声说话,却是按耐住了心中的冲动,母亲身体里的蛊虫没有去除,如今虽然离得远了,影像小了,但若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么自己就有暴露的风险,她堵不起。
易欢将带来的吃食和柴火扔在牛棚门口,听到动静,夫妻两个急忙跑了出来,然而地上除了米面油,野物和几条新毛衣,一堆木头之外,不见一个人影。
郑岐渊急忙将东西收了起来,又拉着妻子急急忙忙的进屋。
“这人还真是神通广大!居然能弄到这么多的米面粮食,就连野味都能弄到。”胡逸卿感叹道。
“嘘!知道就好了,不要多言!”郑岐渊拉着妻子回屋睡下,心中却想着,今天的粮食比往日里多得多,是不是表示那人有事要出去,恐怕有一段时间不会回来。
易欢安排好家里的事情,又去部队询问了洛俊青的消息,得到的仍然是保密的回答。
易欢将贾之珍送到了部队,和贾靖宇在一起之后,才踏上了回首都的路上。
在边境的雨林里,洛俊青扶着郑易峰在雨水里穿梭,身上泥泞不堪,眼睛通红,脸色苍白,嘴唇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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