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唏嘘。
“爷爷好！”
陶梦嫣乖巧地站在江澄身旁。
“咳……”
二爷爷咳嗽了一声，原本佝偻的身体越发地苍老。
“墨卿你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带陶家丫头进屋啊！这外面凉得很哟！”
“好。”
不过江澄先回车里，把王娇彤的躯体抱出来。
二爷爷看到王娇彤的那一刻，眼神中充满了愧疚。
“唉……”
“我真是作孽……”
他转过身独自走进院子，那单薄的身影有些孤独。
陶梦嫣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但她何其聪明，大概猜到背后的几分缘由，目光闪烁了几下。
江澄把王娇彤的身体安置后，这才来到前堂。
陶梦嫣坐在椅子。
二爷爷似乎在与她交谈，不过说话声音很小，江澄刚进来，就不做声了。
但令江澄惊讶的是，汤婆婆竟然也在内堂里！
“汤婆婆。”
他微微一笑道。
“正巧找您有事呢，没想到您来二爷爷家了。”
“哎……老婆子年纪也大了，刚走几步路就不行了……”
“听说你回家，老婆子我早早从奘铃村过来，就是这老眼昏花，走到半路差点把拐杖给弄丢了……”
汤婆婆絮絮叨叨地。
“我说你这老太婆怎地这么啰嗦？”
二爷爷瞪眼道，“墨卿回家是找你有正事情谈，你尽说这些废话做甚？”
“知道啦！知道啦！”
汤婆婆笑着应付二爷爷。
“人老啦，难免有些话多嘛，墨卿不会嫌老太婆烦吧？”
“怎么会！”
江澄给她倒了杯茶，“我这次来，确实是有要事问您。”
“您那个道长师兄，记得吗？”
听他说到“师兄”二字，汤婆婆的笑容随即消失，脸色渐渐沉下来。
“哼！”
“你说李天奎那老东西？”
汤婆婆眯着眼，“当年他在青城山引诱我偷学门派封禁的邪术秘典，一同被师尊逐出师门。”
“后来李天奎改了名号，在新津城附近一带行骗，曾被人抓来关押，只是没关多久又放了出去。”
“之后他隐姓埋名，常年与阴晦邪物打交道，修的也净是些旁门左道。”
“你怎么突然提起他来？”
汤婆婆问。
于是，江澄大致把青城山文徽道士下山的事说与她听。
“我就是想请教您，那狗道士有什么厉害的手段邪术？他请人下山，会有怎样的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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