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心团?”他说。
渊温愣怔了片刻,而后是笑:“你知道我们?”
白子安肃穆的点点头:“听说过,是一群无法心解之人组成的团体,只有通过某些不为大陆之人所知的隐秘考验,才能加入。”
“而加入者,会在身体上文下这种‘残剑穿心’的图样。”
“残剑穿心?”渊温摸了摸脖子,孤傲的说,“你错了,不是剑刺穿了心,而是心扼住了剑。”
心,扼住了剑。
白子安微微一怔。
无法心解之人,咆哮着要扼住手中的剑。
剑,只是武器,注定要为他们所用。
流心团……孤傲到让人无法直视。
并非孤高,而是孤傲。
因为孤傲,所以强大。
这一刹那,某种久违的火焰,在白子安的心中燃烧起来。
他呼出一口寒气,冰冷的剑压如同凛冽的寒冬般降临在街道上。
手中霜尽长剑在半空中舞出一个华美的圆,最后剑尖停在脚下,他低吟道:“十轮霜狱。”
下一刻,冰霜迅速从剑尖向周围蔓延而出,覆盖了方圆百米内的街道。
气温骤降,他们仿佛陷入了一个冰雪地狱。
“我说过,这并不能困住我。”渊温说。
来不及脱离范围的南离学院六人也动了起来,火球与剑刃一起对准了脚下的冰霜。
“别动。”
白子安说罢,七道冰锥从冰层中刺出,速度之快让他们吃了一惊,立刻想要躲避,但由于脚下被冻结,一时间无法逃开。
长久的死寂。
南离学院的众人后仰着,看着停止在喉前的冰锥,额头上,已然沁出冷汗。
“呵呵,我听说此人所用之剑,是百年来能在大陆排进前十的冰雪之剑,真是名不虚传。甚至……还有些低估了。”祝言波笑得有些苦涩。
“我并不想伤害你们,将‘王’牌交出来。”白子安说。
“有意思。”渊温握住冰锥,用力捏碎,凝视着白子安,“虽然你不是‘王’,但让我们来尽情厮杀吧!”
“你怎知我不是‘王’?”白子安皱了皱眉。
渊温不屑的说:“你的‘王’牌之上,充满了冰冷的剑压。”
“原来如此。”
白子安从怀中掏出那面“木牌,用力捏碎,牌子粉碎成冰晶,簌簌落下。
他的木牌,是假冒的。
假冒的材料,正是出自他所冻结出的冰块!
“渊温这个家伙,知道这件事居然不早说……”燕鸿天无奈抚了抚额头,“既然白子安不是,那么禹灵学院的‘王’,会是谁呢?”
“队长,现在关心的好像应该不是这件事。”
祝言波已经用火球解除了他们脚下的冰冻,而对于巷子里渊温与白子安的争锋相对他是毫不在意,只要不群殴,渊温对上任何人都不会吃亏。
听到祝言波的话,燕鸿天愣了愣,然后是叹气,接着是庆幸。
“气温骤降会在我们的木牌上凝出霜水,霜水会带走我的血液,这样我们的计策就会暴露,不过小宛不在这里啊。”
“幸好她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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