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仲楼身为诡物,早已被污染侵蚀,神志不清,弄得他现在只召唤时进入附身状态,白白浪费了一大战力。
若是能夺得这法衣,说不定能有压制兰仲楼的效果,如此还能给自己多一个帮手。
心中想过,嘴角不自觉便挂起了一点笑意。
盏茶之后,祭台上的光幕更盛,照的东阴山恍如白昼。
一道血河长龙直上云霄,向着满是鬼影的华沙法衣奔流而去。
染血的法衣高悬在祭台上空,成百上千的厉鬼,挣扎着舔舐着来之不易的血液,不时还散发出狰狞狂笑。
而祭台上的十二位妖王已经消失了九位,只留三位还在苦苦支撑。
“席海大哥,我们情同兄弟,已经炼了他们九个,该够用了吧,你就发发慈悲放过我吧”
“小弟我甘拜大哥为首,为大哥马首是瞻”
而席海此时疯狂更甚先前,一身皮肤早已变换为了鳞甲。腥臭的油脂顺着鳞片的缝隙流淌,身下方圆数丈都被粘稠的液体打湿。
听闻祭台上传来的求饶之语,席海像是恢复了部分神志。盯着法袍喃喃张开嘴,自言自语道:“差一点,还差一点,快啊,快啊!”
形态痴狂,几欲疯癫,全然不知道,此时在他身后又一个人影正在慢慢接近。
又有一尊妖王被光幕中的劫灰炼成血泥,输送血气的长龙更粗壮了许多。
席海用力的嗅着鼻子,眼睛里的光芒甚至能照射出来。
而就在此时,一袭白袍赫然出现在其身后。
“拿来把你!”
飞身从席海身后略过如同一道闪电。
席海愣神了一下,但紧跟着瞳孔猛的缩小,面容扭曲的哭喊起来。
“法衣!,我的法衣”
来者自然是附身兰仲楼的谢崇,他可没蠢到和这般妖物正面对决的地步。在这大山里吃了这么久的寒风,等的不就是这摘桃子的时候吗。
既然那席海口中说已经祭练的差不多了,那他就笑纳了。
至于这道德不道德的,对不起道友,我没有素质。
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留下席海在原地无能狂怒。
“死!你给我死来!”
一口浓痰从席海口中喷射而出,带着强烈的腐蚀酸臭就向着谢崇射来。
但谢崇只是偏身一躲,就避开了这恶臭之物。
“还不想让我走”谢崇面露嗤笑,队席海的攻击不屑一顾。
回首就是一条焦黑的手臂,凝成巨拳向着席海砸去。
“砰”
一击之下,地动山摇尘土飞扬,谢崇看着收回来拳头上沾染的油脂咧了咧嘴。
这玩意也太恶心了。
而在地面上,席海挣扎着站了起来:“你是谁,为何要抢我宝物”
谢崇撇了撇嘴“你管我是谁”
席海就像个瘾君子一般,面部表情一阵扭曲,似是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竟是跪倒在地,向谢崇请求起来:“求你了,求你把法衣还我吧,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此言一出,倒是让谢崇有些不会了。若是这妖物负隅顽抗,他还能调戏调戏。但是看着他声泪俱下的模样,瞬间就让谢崇没了心思。
“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
可还不等谢崇再想,接连五道浓痰,夹杂着一条长鞭冲天而起,向着谢崇奔袭而来。
谢崇一惊,心头狂神乱跳。这妖物太不讲武德了,竟然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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