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乎凭空抬手把他扶起来:
“不算什么大事。”
“惭愧。”
周乎邀请不良帅坐下来:
“重要的是尚食斋老板。”
“会尽快查清楚,把人带给陛下。”
周乎却不抱希望,能在昨天那么大规模的搜捕下神不知鬼不觉得脱身,可见实力,要抓人,很难。
“还以为打下地盘就万事大吉了却没想到麻烦事这么多。”
不良帅倒是习惯这些权利的争斗:
“主子这都算不得什么大事,乱不了大局。”
“也倒是,但也不能大意;不得不说的是尉迟丞相,有他在,这些麻烦事才不至于都堆在我面前。”
这也是为什么不因为尉迟玉的事连累到尉迟德的原因。
“陛下英明。”
周乎夹了一快子鱼肉放到不良帅面前,随即笑道:
“忘记了,你不喜欢摘下面具。”
“陛下体谅。”
张雅之不无好奇的问道:
“不知那赵妮要如何处置?”
不良帅沉默片刻:
“一切还得陛下做主才行。”
周乎问:
“不知爱妃有什么建议?”
“臣妾不敢插手朝堂上的事,但那女子倘若因为执迷不悟,那就可惜了。”
“看她是否能交代出这地方的幕后老板。”
周乎随即起身说:
“我们再去别处逛逛。”
“是。”
不良帅起身告辞。
周乎则带着他们寻了个方向继续逛去。
因为刚才那动静,本繁华的闹市比之前平静了许多。
一直到晚上,他们才回去。
晚上,周乎自然是留在张雅之这里了。
第二天,他照常上朝。
刑部大臣说:
“陛下昨天抓到的尚食斋的那两位掌柜什么都没有说,臣有罪。”
不良人和血滴子尽管都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地盘,当然也有牢房。
不过这件桉子最开始由刑部开始接手,自然后续也应该由他们负责。
除非办不了。
周乎站在玉阶上,看着下面那些大臣,问:
“不是说有干系的都抓吗?为什么还会有漏网之鱼?”
“臣该死。”
周乎继续问:
“据说大臣都以去了尚食斋吃饭为荣,所以应该都去过吧!”
此话一出,被吓的齐刷刷的全部跪下。
周乎来到玉阶上,大声问:
“有多少朝堂上的密码被他们掌握了?”
“告诉我?有多少?”
齐刷刷的喊:
“臣等该死。”
周乎冷眼扫了眼刑部大臣:
“你为什么没有查到他们?只要有干系的人都要抓,都要杀,为何?”
刑部大臣磕头如捣蒜:
“臣万万没想到尚食斋是逆贼的据点。”
“我看是尔等被那山珍海味给腐蚀掉了吧!”
所有人的头磕在地板上。
他们清楚的明白一件事,周乎不会因为人多就不会下手。
这位皇帝真的会把这朝堂上的人都拉出去砍掉。
“吃饭喝酒人之常情,从来没有禁止过,更不会禁止。”
说完,看向不良帅:
“把搜到的关于朝堂上的东西取出来,让所有人开开眼界。”
不良帅很快就让人抬来了十几口大箱子。
周乎问:
“不需要看也知道朝堂上的事都事无巨细的记着。”
尉迟德出来:
“臣死罪。”
周乎不紧不慢的说:
“倒是算不得大事,也不至于死不死,但我想弄套关于朝臣保密的规定,防止真正的大事情暴露出来。”
“别让我失望,不然我会让这朝堂成为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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