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可能得罪了乐界大佬,许翼起先还有点惴惴不安,想着要不要回拨个电话给林语道个歉。
不过转念一想,得罪就得罪了吧,反正自己又不是他们圈里的人,跟他又没有交集。你林语再厉害,还真能顺着电话信号过来打我不成。
想通了这点,许翼也就释怀了。
不管怎么说,已经拒绝了额金碧天下,再把手机一关机。
这样一来,不管那些沙雕在网上怎么闹,只要我不想看,你们就影响不到我。
许翼暗暗想着,顺势把已经关机的手机扔到一边。
一时半会找不到什么事情做,许翼在屋里转了一圈,忽然眼睛一亮,穿好鞋子就出门了。
村西头的许灿华今年六十五了,家里的两个儿子都已经成家立业,进城打工了,留下一个孙子,一个孙女在家,许灿华两口子就在家带孩子。
许灿华年轻时是附近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篾匠,做的一手好竹编。凭借着这一门手艺将两儿一女抚养成人。
可是现如今时代变了,工业制品物廉价美,传统的竹编手艺辛苦又不挣钱,两个儿子都不愿意学,读完初中就跟着村里人进城务工了,许灿华年纪大了,加上又要照顾孙子孙女,也就放下了这门手艺。
许家冲大多数人家都姓许,许灿华论辈分是许翼的祖父辈。
许弋穿过整个春子,一路上跟这村里的老人打折招呼,来到许灿华门口就扯开嗓子喊上了:“七爷在家吗?”
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八九岁的小家伙探出脑袋来,看见是许翼,冲屋子里喊:“爷爷,爷爷,许老师家的小翼哥哥来啦。”
这时候就听到有老人说话了:“来了就来了呗,你该做作业就做作业,嚷嚷啥!”话音刚落,就看老头穿着背心短裤拖鞋走出来,手搭凉棚看向站在门口大枣树下的许翼。
“翼伢,这大热天的你往外瞎跑啥?”许灿华好奇地问许翼。
“七爷,问个事儿啊。你家里做篾匠的工具都在吗?”许翼和村里人打交道也不拐弯抹角,直来直去。
“那肯定在啊,都是吃饭的家伙,你问这干啥?”许灿华随口就回答。
“那太好了,七爷,从小就看你做篾匠活,好多年没见你上手了,还怪怀念的。”许翼笑呵呵地说着:“七爷,你最近要不忙,抽空教我呗?”
“啥?”许灿华用小指头掏了掏耳朵:“你伢说啥?你要跟我学篾匠活?”
“啊!”许翼回答地斩钉截铁。
“你这不是瞎胡闹吗,你读大学的,咋能做篾匠,这不是让人笑话吗?”许灿华认为许翼这是开玩笑。
许弋看徐灿话不信,赶紧作出认真脸:“七爷,我可不是开玩笑,我真想跟你学啊。”
“不行不行,”许灿华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你可是咱们村头一个读大学的,做这个不体面。”
“七爷,没事,我不在乎这些。”
“你不怕,我怕啊。”许灿华没好气地说:“就算不爹不怪我,村里的其他人也怪我啊。你是咱们这里头一个大学生,跑来做篾匠,这不是给村里读书伢带了个坏头吗?”
“七爷,你要不愿意,我给你交学费总可以吧。”许翼说道。
“你这伢,瞎说啥呢,能要你学徒费?”许灿华连忙摆手。想了想又问许翼:“你真的想学?”
许翼很真诚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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