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星一个人到洗手间里去处理身上的酒渍,她低头看着狼狈的洋装,用毛巾沾水擦了半天,并没有变得好一点。
一抬头,镜中出现了一个人。
夏晚星倒抽一口凉气,心跳一瞬间加速:“吓死我了……”
镜中出现的是林雨恬的脸。
如果她面色再惨白一点,脸色更阴沉一点,那就是恐怖片的经典情节了。
林雨恬抱歉地笑着:“不好意思啊,吓到你了。我是想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夏晚星今天都没注意到,林雨恬也来参加聂泽宇的生日宴了,她的存在感实在太低。
“不用帮忙,弄不干净的,我准备回家了。”
夏晚星转身准备离开。
林雨恬在她身后怯生生地叫住她:“那个……”
夏晚星回头,微微歪过头,表示疑惑。
“你下午和聂泽宇去哪里了?”
夏晚星转过身,双手抱着胳膊,闲闲地反问:“怎么?担心我和他有什么?放心吧,我和他替人带孩子去了。”
林雨恬脸色更难看了。
她可是从小在聂家长大的人,聂泽宇什么性子喜好她再清楚不过。
如果聂泽宇去带孩子,一定不是因为他喜欢孩子。而是因为他喜欢带孩子的人。
今天好不容易求爸爸能让她来参加聂泽宇的生日宴,结果就看到他一面,整个下午他都不知所踪。
她连准备好的礼物都没送出手。
夏晚星低头看到她手上提着的袋子:“送聂泽宇的?”
林雨恬点头。
夏晚星:“我能看看是什么吗?”
林雨恬有些迟疑,在她的想象里,夏晚星可是她的情敌啊。她会不会对她的礼物搞破坏?
夏晚星可是知道原书剧情的人。
她了解林雨恬心思深沉又敏感,一定把她想成了假想敌。
不给看就算了。
夏晚星甩甩手准备出去,林雨恬又在身后叫住她:“喂,你看吧。”
她把礼物从袋子里拿出来,是一条亲手织的围巾。
用了很细的羊绒线,织得细密紧实,摸起来细腻柔软,贴肤即暖。
颜色是深灰色,底部还用略浅一些的线,织了聂泽宇名字的缩写,“NZY。”
夏晚星以前织过那种粗毛针的围巾,比这个简单得多,她还是笨手笨脚得织了很久。
林雨恬一定花了很多时间在这条围巾上,心灵手巧。
对聂泽宇来说,他什么都不缺,像这样花了时间心思又实用精巧的礼物,确实很不错。
“很快就降温了,你怎么不拿给他啊。”
林雨恬低着头叹气:“今天过来一直没机会跟他说话。”
夏晚星脱口而出:“你回家给他不就好了?”
林雨恬脸色微变,暗自咬紧了后槽牙。夏晚星这是在提醒她,她是聂家佣人的孩子呢。
果然这个女人没安什么好心。
夏晚星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林雨恬只是微笑着回答:“你说得对。”
夏晚星从洗手间出去,身后的林雨恬朝她射出怨怼的目光,像淬了毒一样。
夏晚星感觉后背凉凉的,好像是降温了,得赶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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