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样，说！”张三忍不住叫道。
“刚才的条件，系统合约，全说了给你个痛快！”方书笑道：“如果你能凑出一万两白银，放你一条生路也不是不可以。”
“好……”张三迫不及待地叫道。
要是面对NPC，一个念头就能完成自杀并自动退出游戏，面对玩家，那就惨咯。
腐刑、炮烙、凌迟、木驴、老虎凳、辣椒水、电刑、皮鞭、滴蜡，一百零八种花样爽到飞起。
此刻的张三，就是大灰狼嘴边的小白兔，是那么的弱小，可怜，又无助。
“游戏不能氪金，我在现实里给你一千万，放我一条生路。”张三快速补充道。
“啧啧，果真是富家公子。”方书感慨一句，继续说道：“不过呢，钱就不要，给你个痛快吧。”
张三认真打量了方书一阵，说道：“好，有种，游戏事游戏了，我保证不在现实里找你麻烦。”
“无所谓，你开心就好。”方书拟定了系统协议发了过去，又说道：“你说当初答应跟我合作多好，非要搞的这么难堪，何必呢。”
张三低头不语，仔细看了协议后有些犹豫。
大部分内容都是正常，唯有不得自己或者小弟向黑山贼透露方书的身份，让张三不太乐意。
自己打不过，当然是找大腿，但是……看着蓝汪汪的小刀，张三不得不含泪点击同意。
方书再点同意，协议签订完毕。
武神世界有天道誓言，发誓必应，系统协议比天道誓言更严格，你敢说违约早上死，系统绝不会让等到中午。
然后，张三老老实实把地图共享，又把所有关于黑山的情报形成文本发了过来。
系统认证，绝无虚假，当然不排除张三认知的错误。
即便如此，这份情报对方书来说还是价值连城。
翻着情报，方书又问道：“嗯，看你还卡在武生，想来是没找到合适的功法，我有火属性的烈火功，要不要？”
“买不起，不要。”张三很干脆的拒绝。
“哦，再……也不见。”方书转身时踢出一根羽箭，咻地洞穿了张三的喉咙。
“叮，你击杀了巅峰武生，获得经验值20万。”
连经验值都缩水了，没意思。
方书撇撇嘴，把蟒蛇剁成四截塞进纳物袋，用两根长枪当作扁担挑到肩膀上，夹着小黑往着21号秘境赶去。
至于路上是否能够遇到好处，真的就随缘。
方书离开，张三尸体一阵扭动，伤口愈合后睁开了眼睛。
不止他一个人，所有尸体完好的小弟都醒了过来。
这是方书每日小技巧之一，原地复活。
虽说外貌和身份彻底改变，与NPC的关系要重新经营，却比换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强不少。
又过片刻，本来四散而逃的小弟们聚拢回来。
张三……哦，现在名李思了。
李思忍不住憋屈，骂道：“操~你们这帮逼居然跑，要你们何用？”
“老大，那货那么凶残，兄弟们留下来也是送死啊。”
“老大，真打不过。”
“是啊是啊，好歹把大家重新带回黑山吧。”
李思挥手按下小弟的解释，说道：“别踏马废话了，都把这份合约签了。”
“老大？”有小弟很犹豫。
“我踏马被迫签了，你们就说签不签！”李思不耐烦地问道。
小弟们可不知道真相，摄于李思现实里的身份，挨个签了。
“老子也憋屈，能有什么办法？等退出游戏，每人一千块，死了的一万！”李思发动钞能力。
“多谢老大。”小弟们立刻眉开眼笑。
李思挥挥手，说道：“别急着谢，我要派几个人去盯那货的动向，谁去？”
“老大，我去吧，反正我是白板。”
“加上我，武生的实力也好活动。”
“还有我。”
顷刻之间，有十多人主动报名。
不得不说，李思对小弟的管理还是不错的，可谓有求必应。
至于方才鸟兽散，不能怪小弟们不讲义气，实在是死了也白死。
“行，你们都去，我估计那货还是要去周俊驻扎的营地，你们跟上去，有消息随时通报，不要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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