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梅文惠,杜子蒋听了心里美滋滋的,暗自庆幸小声鼓掌。金步瑶见了,翻了一个白眼。
“《海誓山盟》”
“《海誓山盟》,你能不能不要看这么矫情的电影。”
听到“海誓山盟”梅文惠,杜子蒋两人心有灵犀的对视,双方脸的笑容开得更佳灿烂。
“《眼泪会飞》”
“智障。”
“《白夫人与黑富人》”
“《白夫人与黑富人》?”
“喜剧片。”
“这个还可以考虑。你等我电话,我们商量商量。”
“OK。”
“拜拜。”
“拜拜。”
“我去。”金步瑶的手机还没有退出通话的页面,杜子蒋就抢着说。
“我也去。”梅文惠补充说。
“给甜甜打个电话,叫她回来。”
“我打。”杜子蒋说。
蒋甜的手机在振动,从桌面拿起手机跑到大厅外道:“喂,什么事。”
“去看电影。
“看电影,你们去吧。我的还没有看完呢。”
“林虞也去,快点回来吧。是步瑶让我给你打电话的。”
“我马回去。”
“我们等你,拜拜。”
“拜拜。”
“甜甜说她马回来。”
回到寝室的蒋甜看到杜子蒋,梅文惠在精心打扮。只有金步瑶早已把自己打扮的像一朵盛开的鲜花。
“步瑶,我们去哪看电影。八点之前必须回来,苗老师会查寝的。”
“这个我知道,刚刚林虞打电话来说要去看电影,她们两个都同意去,你呢。”
“我怎么都行。”
“什么电影。”
“《白夫人与黑富人》喜剧片,林虞选的。”
“什么时候去。”
“稍等。”
拨通林虞的手机:
“表弟,我们北门见,就看《白夫人与黑富人》。”
“好嘞。”林虞满心欢喜的说。
在他们五人出发去往电影院的路,苗老师接到苗妈妈打来的电话。
“苗苗,你快来,医院要求健健转院,转到雄鹿市陆军总医院。”
“好的,妈,你别着急,我马到。”
由于苗老师任职两份工作,老师兼宿管部主任。特别是宿管部主任的工作让她忙的焦头烂额。宿管部虽然有学生在帮忙,但一些重要的事情必须她亲自处理,签字。除了待在教学办公室就是待在宿管部主任办公室。趴在宿管部主任办公桌睡着的苗老师被电话吵醒。
苗老师赶到医院。
找到健健的主治医师问:“医生,为什么要转院。不是住的好好的吗?”
“转院是院里下的通知,我只是一个中间人,负责转达。我想院里是为健健的病情着想,雄鹿市陆军总医院的医疗设备,医师技术水平都是一流的。”
“赶紧办理转院手续吧,先走了。”
办理转院手续是件复杂的事。
忙前忙后,忙了数个小时。苗老师再次返回雄鹿市第一人民医院看看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看电影的五人恰巧从影院出来。
他们坐在出租车里,谈笑风生,讨论着《白夫人与黑富人》那出人意料,极具讽刺的结局。
“电影的结局怎么能这样呢。”蒋甜对电影的结局不满说。
“我觉得也是,都是种族歧视惹得祸。都说爱情没有年龄,没有种族,没有身高,没有财富的距离。可是今天我看了这部电影才明白这句话是假的。”杜子蒋感慨说。
“错,不是种族歧视惹的祸,是金钱惹的祸。”金步瑶说。
“应该实行以物换物制度,取消金钱的流通。”杜子蒋说。
“以物换物,怎么换。”
“比如一把斧头等于两斤米。”杜子蒋说。
“你高中经济政治白读了。”金步瑶说。
“如果我是导演结局就不会这样。”蒋甜说。
“那会怎样。”杜子蒋说。
“我不知道,让我想想。”蒋甜说。
“电影一开始男主人公的命运就已经暗示过了。”林虞说。
“在什么时候。”蒋甜说。
“你们都还记得男主人公去墨川去旅游吗,他在墨川碰到一位算命的大师,大师对他说的那句意味深长话:蛇是匍匐在地爬行的,鹰是你(男主人公)的天敌,切记!切记!还有他住的地方叫什么?”
“颖宝公寓。”蒋甜率先说。
“对,你说对了。鹰与颖同音,虽然不是一个字。”林虞笑着看了蒋甜一眼。
“你的意思是说他的死是必然的。”金步瑶说。
“我没有这么说。”林虞说。
梅文惠从车开始就吃个不停,她对电影不发表任何评论。
在出租车路过雄鹿市第一人民医院时,林虞说:“我刚刚好像看见那个学校被通报批评的老师啦。”
“在哪,雄鹿市第一人民医院。”金步瑶望着车窗外说。
金步瑶,梅文惠,杜子蒋,蒋甜纷纷向车窗外雄鹿市第一人民医院望去时,车子已经走过雄鹿市第一人民医院。
“她从雄鹿市第一人民医院出来,朝学校的方向去了。”
“你不会看走眼了吧,她去医院干什么。”金步瑶说。
“我只看到侧脸。”
“现在几点了。”金步瑶说。
“十八点十五分。”
“我们的赶快回去。”
“为什么?”
“我们和苗老师约法四章,苗老师八点准时查寝。”
“对了,姐。我加入学生会秘书处和文艺部了。”
“文艺部挺适合你的,好好表现。”
“姐,你就没有加部门吗?”
“懒得加。”
星期天的缘故,车有点堵。
四女孩不停的看手表,金步瑶不断提醒司机快开,再快。
她们在七点四十八到达雄鹿大学北门,回到寝室七点五十六分。
苗老师在八点准时查寝。
她们看到苗老师最近疲惫多了,脸色憔悴。
“苗老师,你今天气色不好。”金步瑶试探性问到。
“早点休息,拜拜。”
“走,我们悄悄跟着苗老师。”金步瑶说。
她们三人点点头。
四人尾随苗老师来到雄鹿市陆军总医院。
苗老师走进A区30号重症病房。
四人趴在外面的玻璃窗下,偷瞄。
一个八九岁男孩躺在病床,打着点滴,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
苗老师坐在男孩身边,深情的望着。
四人偷瞄忘乎所以,苗妈妈为女儿打好饭回来。
苗妈妈看到窗户外有四人在偷窥。
“你们在干什么吗?”
四人没有听到。
“喂,你们是谁?为什么偷看呀。”
杜子蒋,蒋甜,梅文惠如临大敌一般紧张。金步瑶果断前拉起苗妈妈的胳膊往外走,三人紧跟而来。
金步瑶向苗妈妈表面身份,来历。
苗妈妈也坦诚相告。
金步瑶打算把苗老师通报批评的事告诉苗妈妈被蒋甜,杜子蒋,梅文惠合力拦下。
她们向苗老师的妈妈打听苗老师的事,苗老师的妈妈是一肚子的泪水。
苗老师有个九岁的儿子叫健健,在半年前健健患一种名叫什么“涅康”什么症。
涅康寒帕症又名脑坏死。
这种疾病目前无法治愈,只能靠药物维持生命。苗老师的丈夫卢舒无法承受,离家出走。丢下苗老师与健健相依为命。苗老师为给健健治病卖了房,卖了车,还欠下许多外债。
健健在今天下午刚刚从雄鹿市第一人民医院转到这里。
金步瑶,梅文惠,杜子蒋,蒋甜在得知苗老师的不幸后,沉默不语,对苗老师的不幸感到心酸。从医院到学校,再到寝室,形同路人。
她们都有所思考。她们到底该如何帮助苗老师度过难关呢?四个女孩也从这一刻起与苗老师结下深厚的师生关系,甚至可以说是更为亲密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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