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绪看着手中的鱼,深深的叹了口气,把鱼扔到了地上,看着弈安说到:“走吧!”
弈安:“去干嘛?”
“当然是教教我们的战神大人怎么抓鱼咯!”卿绪背着手向小溪走去,弈安也连忙屁颠屁颠的追去。
二人到了溪边,溪中鱼儿还不知自己的大祸即将临头,在水中欢快的打着挺,时不时的还跃出水面玩花样。
卿绪轻笑,一个剑诀捏在手中,身后赫然聚起了万剑阵,轻呵一声,众剑便朝着水中飞去,暂且不说抓到几条,就单凭这阵仗也是没谁了。
看着被扎的千疮百孔的河道,弈安汗颜:“君上啊,杀猪焉用宰牛刀啊!”
“别说那么多,你就说这抓到鱼没,是不是比你那引雷好用!”卿绪回头一脸骄傲的看着弈安。
“话虽如此,可……”弈安指向水面,“可为什么只抓到两条,君上你这准头有待提升啊~”
卿绪有些心虚的抿了抿嘴:“你…你懂什么,我们就两个人,两条鱼就够了,不能滥杀无辜,懂不懂!”
“君上可真是别出心裁,在下佩服啊!”
“别叭叭了,赶紧下去拿鱼!”
弈安:“得令!”
弈安三下五除二就把鱼给摘下来拿上了岸,二人席地而坐,只见卿绪唤出命剑,弈安一惊。
弈安下意识的往旁边缩了缩:“不是吧,事到如今你还想着杀人灭口?”
但接下来卿绪的动作让他更为吃惊,卿绪竟然拿剑刮起了鱼鳞。
目瞪口呆的弈安又不禁感叹出声:“不是吧!”
卿绪抬眼看了看弈安,没说话,弈安也依样画瓢。
就这样,一个天界战神,一个魔界新君,俩人相对而坐,手持寒光利剑,鲜血横飞,飞快的处理着手中的鱼。
次日,卿绪在新君殿中醒来,太阳穴突突的跳,脑袋如炸裂般疼痛。卿绪起身,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把头疼压一压,可这一吸才意识到,屋子里那重的要死的酒气。
卿绪咳了两声,忽然被子里有一个东西动了动,仿佛是被惊了觉。卿绪想都不想便伸手掀开,一长俊美异常的脸炸现眼前。
卿绪整个人都呆了,被子里有个人不要紧,就当是睡觉跑错床,可以勉强解释为意外,可这人浑身不挂一丝,也罢可以理解为她自己年轻气盛,可为什么这人偏偏是弈安!
古人有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卿绪决定遵从,她屏住呼吸,将惊叫压下,缓缓起身,提起裙边,蹑手蹑脚的就要下床。
卿绪怎么都没想到,她正跨出一步刚要落脚,弈安一个翻身,卿绪直接就踩到了弈安的大腿上。
卿绪紧张到头皮发麻,稳住身形,看了看依旧熟睡的弈安,长出了一口气,内心安慰,幸亏自己长的瘦。
只见她一个横跳,直接跨过弈安,完美降落于地面,她也来不及细细穿鞋,直接便光着脚朝外走去,边走边想为什么她会和老流氓睡在一张床上。
卿绪推开门,抬眼一看,一群人呜呜泱泱的堵在门口,人群虽多却也不杂,多数都是侍卫,可卿绪远远的一望便看见了被圈在其中的一个黄衣女子。
领头侍卫发觉卿绪,连忙下跪行礼:“君上。”
卿绪看着一干侍卫原本还剑拔弩张的,转眼便恭恭敬敬的给自己行礼,瞬间便跪了一地,直接将围在其中的女子露了出来。
众人的动作之下,二人凌空相视,卿绪一愣,脑子有些发白,愣住了。
而那女子显然也愣住了,死死的盯着卿绪的脸不放,一边看还一边喃喃自语:“师父……”
卿绪回过神来,低头问:“什么情况?”
侍卫:“回君上,这女子不知从何而来,硬生生的要闯宫,属下…”
“你们可真是人才,你别告诉我,她要闯你就任由她闯,难不成她法力高强一路过关斩将杀到了我的寝宫门口!”卿绪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跪在地上的侍卫。
只见地上的侍卫又将头往下埋了三分:“请君上恕罪,饶小人们一命吧!”
“怎么就开始饶命了?”卿绪疑惑,“我什么时候说要对你们喊打喊杀了?都给我起来…!”
卿绪话还没说完,一柄利剑便裹着凌厉的剑风而来,卿绪刚要动身闪躲,后背就落入了一个温温的怀中,熟悉的梨花味飘入鼻中,卿绪连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他。
弈安挥袖,那剑便“哐当”一声掉落地面,耍完帅的弈安还不忘低头,强行朝卿绪拉一波好感:“没伤到吧~”
虽然有些油腻,可是面对着温柔怀抱,沉沉低语,梨味气息,这无一不撩动着卿绪的心弦,心跳早已乱做一团,哪还有心情思考别的,只是顺着他结结巴巴的回了声:“没……没事,其实我自己可…”
其实她自己可以挡下的,这是她第一次被别人保护。
弈安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女子,眼中满身戾气:“公主可真是好兴致,如今竟也对魔界感了兴趣?”
“安哥哥,你怎么能和她厮混在一起啊。”降香看着眼前暧昧无比的二人,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弈安眉头微蹙,下一秒玄冰剑就已然架在了降香的脖子上:“公主慎言!”
降香不知为何打了个寒颤,可能是因为脖子上的玄冰剑,或是永远对她寒若冰霜的人。
降香一脸难以置信:“安哥哥,你竟然为了她对我刀剑相向,我们可是青梅竹马,肯定是这个女人给你下了迷魂汤药了!”
卿绪不知从哪里来的怒气,冷笑开口回呛:“公主殿下,有些事本不应该同你讲,毕竟你年岁还小,我可不乐意做教坏小孩子的人,可是我同你的安哥哥昨晚已经操劳了一夜,身体实在困乏,还请公主殿下高抬贵手。”
弈安听完她的话大为震惊,憋不住的笑,索性就低头埋在卿绪的脖颈间轻笑,这小家伙开窍了,会吃醋了。
气息喷洒,惹的卿绪一惊,回了神才明白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内心羞愧无比,不断骂娘,可表面去要继续风轻云淡。
降香:“什么操劳一夜?”
“君上~”弈安软软的唤出声,“你昨日弄疼人家了,今天早上还要早起再弄疼人家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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