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人在奔走,幕后黑手伸出来,朱由校在宫中稳坐钓鱼台。
没等商量,内阁打算加税的消息就漏了出来,无疑在滚烫的热油加了一把火。
入夜,黑影悄悄的来到阁老冯铨的府,经过一番密谈后,又悄悄的离开,向四方散去。
这样的缩影在京师的各个角落演着,一切显得悄无声息,大家都知道,必有一场风暴,都在等着风暴的到来。
清晨的阳光普照大地,太学突然活了过来,声音不停的嘈杂着,越来越大。
锦衣卫太学坐堂校尉李大虎赶紧过去查看,要是以前,太学的生员闹的在大,李大虎只当没看见,大头巾惹不起,李大虎躲得起,自己只会动刀子,可刀子那敢砍大头巾。
昨天起不一样了,锦衣卫在宫门百官面前砍杀数十文官生员,抓捕一批,压下大头巾们的威风,其中就有太学里的。
李大虎坐堂太学,感触最深,虽然他们更加仇视自己,可眼睛深部的畏惧少不了。怕就对了,锦衣卫要得就是人怕。
大头巾就是不省心,李大虎决定过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刚走过去,就看见一群太学监生向外拥来,怀里抱着东西,李大虎虽然不认识几个字,毕竟是太学坐堂的,看清楚,掉头就跑,迅速向锦衣卫驻地奔去,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帮大头巾疯了。
连死了几千年的至圣先师的排位都搬出来了。
监生吴文才跟着人群一起向前走去,热血沸腾,感觉自己正在做一件大事,平时瞧不起自己的同学今天竟然会邀请自己参加!这帮大头巾,难得给一回面子邀请自己,只要天不下刀子,自己怎么也得去啊。至于后果,这么多大头巾一起,能有什么后果,连衙门的老爷都不敢动,要是惹急了,照样把大老爷拖下来打一顿。
一路走着,越走越不对劲,吴文才虽然读书不行,可传自商人世家骨子里的机灵劲不少。一路不时的有大头巾加入进来,更是跟着不少百姓围观,可为什么周围的锦衣卫越来越多,看着大家不善的样子?
“少爷,少爷。”街边冲过来个仆人,拖起吴文才就走。
“你个死柱子,还不给爷放手。”吴文才很愤怒。
“少爷,老爷说了,让你回家,要是不听,就打断你的腿扛回去。”吴柱子铁憨憨的说。
吴文才说着最狠的话做着最怂的事:“等回家看少爷怎么收拾你。”
太学的生员们一路来到文庙,放声大哭起来。
儒林大招终于放了出来,哭文庙。
锦衣卫指挥同知许显纯早就在文庙等候,如今的锦衣卫跟文官之间可是水火不容,许显纯相信,文官们要是有机会弄死自己,一定不疑余力。
“宫中可有消息?”许显纯现在只能希望陛下保自己了。
“还没有。”
“消息传进去了吗?”
“穿进去了,东厂,西厂的消息也进去了。”
“好,让校尉们准备。”
还没等宫中的消息传来,几位内阁大臣赶了过来。
黄立极作为首辅,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诸位学子,为何不在太学研读,确到文庙来,回去吧。”
“阿涂,你这老狗,妄为首辅,坐视锦衣卫杀我儒林子弟,今天你还有脸来文庙。”太学林监生一口吐沫吐在首辅黄立极的脸。
黄立极搽了把脸,心中怒极,可这么多人看着,还真不好对付,心中暗暗发誓,要将这杂碎弄死。
“大胆,你可知面前的是当朝首辅,儒林前辈,你竟敢……”顾秉谦来,还没等说完,又一太学监生跳了出来,“你们这帮阉贼,残害忠良,蛊惑圣听,妄图加税,阿涂。”又是一口喷在顾秉谦脸。
丁绍轼一看,好吧,我还是不去了,吐沫洗脸可不好。
冯铨走了出来,“诸位,请听一言,内阁只是在商量,暂时并无加税之意。”
“你!”黄立极大怒。
“黄阁老,这只是权宜之计。”冯铨小声说。
“阁老此话当真?”太学的生员们追问。
“当真,目前国用不足,内阁只是在商量如何改善,并无立刻加税之意。”冯铨说道,这种情况下,就是宫中的哪位也没办法指质吧。
正暗暗得意间,提骑飞奔而来,“奉喻,锦衣卫指挥同知许显纯听令。”
“末将许显纯领命。”
“着锦衣卫晓瑜众人员,当以学业为中,速回太学。”
“末将领命。”
不等锦衣卫劝说,太学监生们就鼓嘲起来,林监生暗自得意,一下名声有了,在儒林混,什么最重要,名声最重要。
又一波飞骑赶来,林监生觉得,又是劝说的,自己可不能轻意退缩。
“奉喻,着锦衣卫将羞辱首辅阁老之徒就地正法,奉喻,着锦衣卫将羞辱首辅阁老之徒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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