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穿正装么?”芬格尔指指第三个人,“像他一样?”
第三个人穿着浅灰色的正装,佛罗伦萨白衬衣,居然还系着银灰色的领巾,感觉是刚从酒会上赶过来。他掀起额发,金色和海蓝色的双色瞳格外醒目。
“给大家介绍一下。”芬格尔说,“这位是调查组的秘书,帕西·加图索先生。”
“叫我帕西就可以。”帕西淡淡地说。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贼你真是彬彬有礼,早知道有你这样的人我就会穿晚礼服来了。”酒德麻衣笑。
“Cool~”王晨鼓起掌来,“什么叫谈笑风生啊?这就叫谈笑风生!”
“你能不能安静一点?”宅神无奈地瞥了他一眼,“搞得好像粉丝见面会一样。之前酒德麻衣要亲你你又不肯,现在在这儿跳个什么劲儿?
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为了见酒德麻衣才过来的……”
“人活着就是为了酒德麻衣!”反正酒德麻衣听不到他说的话,所以王晨肆无忌惮地大喊。
“不,这里的人中只有我不是贼。”
另一边,帕西淡淡地说,“这所学院中的一切都属于校董会所有,龙骨十字也一样。我被校董会授权监督管理校产,视察自己的财产,我当然不需要鬼鬼祟祟。”
“好义正辞严啊。”酒德麻衣笑嘻嘻的,“可看你鞋子上的泥土,你好像不是从迎宾通道进来的哦,难道是穿越了所谓的‘花园’?”
帕西看了看自己那双精致的意大利皮鞋,它们被有机污泥裹得严严实实。“是的,很难走。”
“看样子你是游泳进来了?那些鲨鱼没有挡你的路么?”酒德麻衣又看向耶梦加得。
“它们都睡了。”耶梦加得说。
“噗——”王晨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随后他双手合十,为那些鱼缸里的“小家伙们”默哀,顺便念诵一句“早登极乐”。
“人齐了还不开始么?”酒德麻衣说,“在座的都会打麻将么?”
“懂的懂的,吃住上家看紧下家盯死对家。”芬格尔很笃定地说。
他说着就缓步后退,全身肌肉隆起,胳膊上的青筋游走如细蛇。
通常威力越大的言灵领域越小,“君焰”这种高危的言灵,如果不爆炸,领域直径只有5米。
麻将比赛还没开始,他就退到了相对安全的位置。
“废柴师兄还是鸡贼啊。”王晨笑着摸了摸下巴。
令人不安的空气波动来自帕西。没有人听见他念诵言灵,但领域已经被激发。
这不是一场好打的麻将,烂话说得太多却掩不住杀机,敢闯入这里的都是亡命之徒,龙王骨骸没法拆了大家分,大家没有丝毫合作的可能。
酒德麻衣还是懒洋洋的,刀柄都不摸,怀抱双手。
“我说,你的位置看起来是最差的,打麻将应该坐在桌子周围,这样才公平,而你坐在桌子的正中间。”她对龙骨旁的耶梦加得说,“你最容易夺走龙骨,但我们都会先进攻你,你要不要也退后一些?”
“对,她这是要坐庄!”芬格尔添油加醋。
可耶梦加得根本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低头轻轻抚摸龙骨:“麻将是公平的游戏,但杀戮不是,它不是游戏,不好玩。在握着权与力的人面前,根本没有势均力敌的战斗,你们这样的弱者只能蝼蚁般死去!”
“呀嘞呀嘞,这是要秒杀我们三个么?”酒德麻衣嘴里说得轻松,却悄悄地打了一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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