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以澜憨憨一笑,“我逗小孩呢,你还当真了。”
一路上婷玉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庭昇偶尔笑笑,大多数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坐着,不说话。
叶以澜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贺珺泽的脚程就是快,两个时辰就到了富水县。
“我带着孩子去叶家,你去卖雪狐,好了我去找你。”
叶以澜一手抱起庭昇一手牵着婷玉。
贺珺泽看着叶以澜,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点点头。
叶以澜刚一进门就见穗红在等着她。
“大小姐,夫人在房间里。”
自从叶以澜拿了一百两走后,韩月英越想越觉得自己被这个小贱人给坑了。
可是一天两天直到半月过去了,韩月英的头疼只是小小的轻微的发作过几次,吃上几副大夫开的药基本上算是能挺的过去。
这半月来,韩月英对叶以澜始终是将信将疑。
半月没怎么发作就以为头风好了,也不需要叶以澜了。
谁知道今天早上起床更衣的时候,头突然就要命的疼了起来。
那种疼法韩月英再清楚不过了,就是恨不得将脑袋砸烂了才好。
好不容易吃了药,缓解了下来。
这会等着叶以澜等的别提多着急了。
“以澜回来了,吃饭了没,我叫厨房做些你爱吃的。”
韩月英一改往日刻薄,突然的热情让叶以澜有点不好接受。
“不用了。”叶以澜淡淡的回应着。
韩月英也不尴尬,刚刚头疼使得她此时脸色有些苍白。
穗红在一旁扶着韩月英站起身,可能是起的有些猛了点,韩月英的太阳穴开始突突的跳。
每跳一下脑袋就跟着闷翁一下。
丝丝缕缕的疼。
“以澜啊,娘这头疼病你也知道,你要是真能治好我这毛病,娘一定写信给你弟弟,让他从京城回来亲自好好感谢你。”
韩月英口中那个人在京城的弟弟不是别人,正是韩月英的儿子,叶安世。也是富水县唯一一个去京城当官的大人物。
叶以澜轻笑,“大可不必,怎么敢劳烦安世亲自跑回来。我们就是银货两讫就行了。”
韩月英被叶以澜直白搞的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要不是叶以澜真的能让她的头疼病减轻,就叶以澜这么目无尊长的和她讲话,早就教穗红家法伺候了。
如今也只好干笑两声,看了眼穗红。
穗红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叶以澜,“大小姐,这钱啊夫人早就准备好了。夫人从小就疼你,哪里可能少了大小姐的钱呢。”
呵,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唱戏的都赶不上这对主仆。
贺珺泽还在等她和孩子,叶以澜也不想跟韩月英这浪费时间,她就是来拿钱的。
和上次一样,韩月英很快就觉得整个都轻松多了。
对于吊坠的能量,叶以澜觉得她控制的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叶以澜拿过钱准备离开的时候,在门口正好碰到刚从外地回来的叶振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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