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在屋子里面看着这一幕。
听到白莲教的人居然敢自称做的事情很伟大的时候u,也是非常的生气。
幸好陈寒年直接就怼了回去。
而且说得有理有据有节。
让白莲教的人都说不出话来。
院子里。
陈寒年嘲讽着邱元生。
“一面说着自己不是软骨头,却把毒药偷偷偷的取出来。”
“你说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邱元生的脸通红。
“那又如何,你休想从我的最里面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陈寒年非常的自信:‘我想要的答案,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
说着从桌子拿过来一块抹布,然后提了几壶酒过来。
“你想要干嘛?”
邱元生看着陈寒年的架势,还有些害怕。
陈寒年却是从容不迫,拿来绳子将他给捆在了条凳。
“你说你又何必浪费这么多时间,你直接将我交给锦衣卫衙门不更好?”
陈寒年哈哈大笑:“有这样的功劳为什么我自己不先拿到手在说?”
邱元生讽刺:“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这小年轻,还想对付我,痴人说梦。”
“我在圣教二十多年,什么样的刑没有尝试过,我可是经过千锤百炼训练出来的。”
“我是圣教的元县分坛坛主,能是周元那样的人?”
陈寒年任由他在这里胡乱的放屁。
啪的一下将抹布给贴在了他的脸。
之前审问周元的时候,还没有凳子当做工具。
现在就更方便了。
把布给蒙好之后,陈寒年就开始要行刑了。
屋子里面的朱元璋和马皇后看的都是很新鲜。
他们都看得出来,陈寒年这是要准备审问犯人了。
但审问犯人还可以这么温柔的吗?
“国瑞,你说,寒年这么审问犯人能行吗?”马皇后问。
虽然是一个女人但也是觉得这有点太温柔了。
朱元璋更是摇头:“这小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邪门歪道,白莲教那些人咱二十年前就领教过。”
“一个个被催眠的都能忘掉自己的生死,连刀剑都不怕,还能怕这一条抹布不成?”
马皇后点点头:“可是寒年说,前面那个白莲教的人,他就是这么审问出来的。”
“估计也是屈打成招,或者那个白莲教的意志不够坚定。”
朱元璋这么说道。
马皇后点点头,不过心里面还是相信自己的干儿子能够审问出来。
院子里面。
陈寒年拎着酒壶。
“周元撑了一壶酒的时间,不知道你这个师爷能撑的了多长时间。”
邱元生的脸被抹布盖住了,但还是叽里呱啦的说了什么。
陈寒年也不在乎了,慢慢的倒酒。
水刑!
世界最残忍的刑罚。
没有肉体的折磨。
却让人永远处于溺水的环境中。
这种环境能把人给逼疯。
呜呜呜……
果然,酒往下倒之后,邱元生立刻时感觉到了难受。
他无法呼吸。
只能拼命的蹬腿。
但是他的身子都被固定在了条凳。
陈寒年踩着凳子,让他不不能动弹。
嗯嗯嗯……
呜呜……
随着陈寒年手中的酒壶不停的倒酒。
邱元生挣扎的越加的厉害。
那种感觉好像一只困兽在笼子里面剧烈的挣扎。
痛苦的他,现在这个时候,只想赶紧死掉。
屋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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