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认识谁啊!
所以他一下车,大家都是愣了。
陈寒年也是一点不客气。
一下车就是大喊:“龟孙们,没想到吧,老子成了你们的头!!”
县衙的差役和锦衣卫的缇骑互相是冤家。
因为大家干的活其实都差不多。
黑吃黑、吃回扣、敲诈大户、打秋风。
你给我下绊子,我捅你腰子。
私底下,大家没少打群架。
作为元县差役里武功最好的,陈寒年的手段,锦衣卫们也早已是领教过了。
大家打着打着就打出了感情。
互相拆台的时候有,互相合作的时候更多。
毕竟地面出了什么事情,三教九流、衙门差役要是不打点好,很难办事。
大家都熟。
王奔和李响平时和陈寒年也是称兄道弟。
刚才还在抱怨的两个人一看到是陈寒年,顿时是一扫之前的失落。
“诶哟喂,是你个屁蹲啊,老子还在想面给咱派了什么人来,是你啊!”
“好小子,我之前就看好你,想把你弄到锦衣卫来,没想到,一转眼的功夫你成了我们的老大。”
“哈哈哈……没的说没的说,欢迎欢迎!”
王奔和李响两个人冲了去,和陈寒年勾肩搭背。
来一个熟人总比来一个陌生人要好。
而且陈寒年别看年轻,但是王奔和李响都是服气的。
两个人架着陈寒年就要往里面去。
陈寒年回过头来说道:“来一个兄弟,将我那钱箱子抬进来。”
大家伙热热闹闹的进去。
李响这个之前感觉很闷的一个人,一边走一边朝里面喊:“兄弟们,把咱准备的酒宴缓一下,下了泻药的那份换掉,换好的。”
“得嘞!”有人答了一声过去了。
陈寒年瞪大了眼睛。
“你个李老闷,你想害老子?”
李响哈哈一笑:“没有没有,咱原本想着要是来的是外人,我们就用泻药搞他一回,给他下马威,让他知道怎么做人。”
“这不是你来吗,都是自己人,就不需要搞这些了。”
陈寒年直咧嘴。
进去了之后,众人推杯换盏,欢迎陈寒年到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寒年将钱箱子给拿过来。
“兄弟们也不瞒你们说,这一次面奖赏给我一千贯钱,我拿出五百贯,给咱们弟兄分一下。”
大家一听这话都是放下了手里的酒碗。
没想到新来的老大这么的仗义疏财。
王奔和李响放下酒碗之后还有些不好意思:“瞧你,大家都是兄弟,你这是干啥!”
陈寒年摆摆手:“外面的人都说咱们锦衣卫多吃香,羡慕咱们,那是他们不知道,咱们干的是什么活。”
“最危险最脏的活,都是咱们冲在前面。”
“兄弟们的辛苦我知道。”
王奔和李响以及下面的十个小旗都是感同身受,眼睛里面有泪花闪烁。
陈寒年举起了手中的酒碗:“这一碗酒,敬你们大家!从今晚后,咱们就是兄弟,咱们一条心!”
陈寒年的这一番话说的是洒脱真诚,大家火都是心服口服,立即是举起了手中的碗,喝掉了这一碗酒。
“好!”
陈寒年大笑。
大家伙也是接受了陈寒年。
接着陈寒年再次说道:“行了兄弟们,欢迎仪式就到这里,留下几个兄弟收拾一下,王奔李响到我那去,有个案子需要咱们办!”
众人都是佩服陈寒年的办事效率,受到影响,各司其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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