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能尿,只能在这里方便。”薛芸礼按着狗头手指着一颗大槐树愤懑的说道。
“呜……呜……”那只狗很执拗,不停的和薛芸礼坐着斗争。
“汪汪汪。”从一旁冲出来一直半人高的藏獒,直冲冲的向薛芸礼跑过来。
“诶,王妃。”薛芸礼惊喜的看着冲过来的狗,伸手抚摸着她。
薛芸礼一手感觉有点不对劲,扭回头看向余谦“干爹,她怀的小崽呢,生了吗。“
“生了,但一窝下来一个都没活下来,王妃天天就有些闷闷不乐了,我没想到今天她自己会跑出来。“余谦也一脸疑惑的看着王妃。
大狗目不转睛的盯着小狗,薛芸礼感觉自己出现了错觉,似乎在一只狗的脸出现了一副慈爱的表情。
“王妃你是要他吗。“薛芸礼把小狗放在藏獒脸前。
王妃闻来闻去的很开心,看的出来把小狗当成自己的孩子了。
“您也不关心一下您自己的狗,要不放我那养算了。“薛芸礼满脸鄙视。
“我不想理你,你快点离开我的视线,我要干活了。“余谦拿着扫帚威胁着薛芸礼。
薛芸礼耸了耸肩,和孟向辉简单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一夜无话转过天来。
几个年轻人站在院子中,薛芸礼伸着懒腰从堂屋里走出来。
“哟呵。你们几个今天怎么来这么早,这天还没亮呢。”
烧饼嘿嘿一笑“练功嘛,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饼哥说的没错。”大林在一旁附和。
“天还黑着呢,要不回去再睡会儿。”薛芸礼开玩笑的说。
岳芸鹏揉着他那张大饼脸困意满满的问道“真的吗师哥,你别说我现在还困着呢。”
“我一脚把你提回被窝里你信不信,还在睡会儿,是不是听不懂好赖话。”薛芸礼差点一口气没来。
“还有你们俩,”指着烧饼和大林两个人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自从我走开始你们就几乎没怎么练功,你们都以为昨天表演的挺好的呗,一个个腿子活使得什么玩意。”“看你们我都来气,废话我也不想多说了,开始练功吧。”薛芸礼从屋里拿出玉子板“今天早就韩信算卦开嗓吧。”
“那汉高祖有道坐江山,有君正臣贤万民安。
那有一位三齐贤王名叫韩信,他灭罢了楚国把这社稷安。
这一日闲暇无事跨雕鞍在那街前散逛,他见一座卦棚儿摆在了路南。
在那卦棚里坐定了一位道长,那仙容道骨骨道非凡。
九梁道巾头啊戴,有那八卦仙衣在这身穿。
那水火丝绦在腰中系,这水袜云履在二足穿。
………………
那你朝的张良他会算不会破,您听我把损寿说个周全.
那一不该九里山前活埋你的母,老天爷损寿是一个八年。
那二不该呀问路把樵夫斩,老天爷损寿是二个八年。
那三不该布下九龙埋伏计,这老天爷损寿是三个八年。
那四不该乌江岸逼霸王他拔剑自刎(wěn),老天爷损寿是四个八年。
那五不该你受了高皇二十单四拜,这臣欺君损寿是五个八年。
那五八损去你四十年的寿,我的将军想你还能寿活着多少年.
那闻此言这三齐贤王长叹气,说看起来啊争名夺利也是枉然,
这韩信抬头再一看,可不见这卦棚在哪边,
那一片青云飘飘去,这老道飘飘摇摇了九天.
…………
这时薛文清从屋里走了出来,指着烧饼几个人说道“不对,气口不太对,虽然你们是得刚的徒弟,一徒不烦二师,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但最少我是个相声演员。爷们们你们这唱的实在不是玩意啊,气口活口都不对,像这里需要……”薛文清不厌其烦的指导着几个人。
半晌薛文清回到堂屋坐在太师椅喝着茶,看着自己孙子进来了
“芸礼。“
“爷爷怎么事。“
“你给我说实话,你们那票场好吗。“
薛芸礼思索了一下“还算看得过去,不能说满满当当但也是七七八八。”
“真的吗,可是院子里这些……”
薛芸礼听到这就知道是什么原因能让老爷子问出这番话,想要解释却不知从哪里开口,只好附和几句“我们这有多余的红票,您看您哪天有时间来看一场吧。”
“好吧……”薛文清站起来看向门外下意识的小声嘀咕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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