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二大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柱子和许大茂的事情,厂领导都定了性,这就是有人恶作剧,可不是什么作风问题。”
作风问题和被人恶搞,那区别可海了去了。
一大爷可不能让傻柱被扣作风问题的帽子。
三大爷喝了一口水,笑道:“是恶作剧。”
刘海中见没人跟自己同一条战线,顿时傻了眼。
为了掩饰尴尬,他转头看向傻柱和许大茂。
“说说吧,为什么别人会恶搞你们俩?”
傻柱蹲在凳子,反怼二大爷:“我哪儿知道人家为啥恶搞我们俩?”
许大茂对刘海中的话也不满。
“二大爷,你这话说的可不对,我们俩那是受害者!”
二大爷更尴尬了,为了掩饰尴尬,他再次问道。
“那深更半夜的,你们俩不回家,在厂子里干嘛?”
这句话算问到点子了。
傻柱顿时哑了火。
许大茂则开口说道:“昨天晚,我陪着李副厂长他们喝酒......”
“二半夜,我醒过来就在我刚出了咱们轧钢厂大门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喊我。”
“我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有人一闷棍把我敲晕了。”
傻柱转了转眼珠,也说道:“我的情况,跟许大茂差不多......”
“我当时也是大意了,我没有闪,就被人敲晕了过去。”
一大爷是个人精,立刻察觉了傻柱话里的漏洞。
可是他只想赶紧帮着傻柱,把事情糊弄过去,于是忙不迭开口。
“看来,这就是有人恶作剧,柱子和许大茂,都是无辜的...”
“等一下!”
三大爷眼中精光一闪,打断了一大爷的话。
“傻柱,许大茂二半夜还在轧钢厂,那是因为他陪着厂领导喝酒。”
“可你为什么二半夜也在厂里,没回家呢?”
嘶!
许大茂倒抽一口凉气,此时回过味儿来了。
对啊。
傻柱二半夜在轧钢厂干嘛呢?
再一回想当时神秘人喊自己的那句许大茂。
那声音,似乎还蛮熟悉的...
难道说?
“好你个傻柱,你个缺德带冒烟的,就是你敲得我黑棍。”
“为了整治我,你无所不用其极,你差点把我敲成脑震荡......”
许大茂骂着骂着,突然心里咯噔一下。
敲自己闷棍的是傻柱,这不就代表脱自己裤子的也是傻柱吗?
傻柱不仅脱了他的裤子,也脱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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