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事?杨鑫还向无为祈祷了?江亦雪有些失声,她明白诡异向位祈祷的概念,脸色不禁有些难看:如果那位位者的无为,真的回应了它的祷告,那咱们就完蛋了!
我怎么看你不是很着急的样子。陈安道。嵶
我能怎么办,我又不是我,我只是个肉身记忆。江亦雪翻了个白眼。
她的存在只是暂时的,当自身的神志回归,她很快就会被冲刷,新的肉身记忆会诞生,在真正的神志面前,肉身记忆如同小巫见大巫。
等胖子回来,去那个大坑吧!陈安道:我感觉那里有东西。
大坑?江亦雪道:是之前来的时候,地图的那个深坑吗?
陈安点了点头,他朝着那个方向看去:没其他的办法了,我就感觉那地方不对劲。
陈安说罢,看向两只兔兔:你们说呢?
嘶嘶嘶。我听主人的嵶
嘶嘶!俺也一样
陈安眨了眨眼:就当你们同意了?
江亦雪见状,摆了摆手:我只是个肉身记忆,神志的事情和我无关,她既然信任你,我也只能信任了。
陈安点了点头,对着她笑了笑。
可心中,却忽然感到了些许沉重。
在他所意识到的短暂的生涯中,他忽然明白了自身肩背负着的东西,他隐约有种感觉,却并不清楚那具体的概念。
那是责任的沉重。嵶
乐园外,阴云密布,沉寂在边界线,三位黑袍,三位灰袍,三位绿袍子,九位袍子人骤然站起了身。
诸位,你们感觉到了么?一位灰袍人开口,声音苍老而嘶哑。
是女皇的气息。黑袍人沉声道。
它在尝试突破天使。这位绿袍人的声音清冷,是女人的声音。
他在乐园中,怎么找到的真理残片?嵶
是假象么?
不,这种感觉很真实。
一位灰袍人撩开兜帽,露出苍老的面庞:心灵,司夜,这是你们黑夜的主场。
吉尔罗斯,这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老吉尔,这种时候的推卸责任,并不明智。
两位黑袍人掀开兜帽,一位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看起来像是个俊朗的年轻人,另一位肌肤红嫩,像是婴儿般的面庞,可容貌看,却是个老妇人。
不要吵了。嵶
那位绿袍人掀开兜帽,是一个黑色瞳孔,高鼻梁,容貌有种西部牛仔女郎的狂野,她的身高很高,接近一米九,长得很好看,绑成脏辫的头发垂在脑后,开口后周围的空气都在微微震颤。
而她,也是那三位绿袍人中,唯一开口的,其余的两位,还在盘膝沉睡。
嘉美,你们荒芜,越来越目中无人了。吉尔罗斯瞥了她一眼,他身旁的两位黑袍,也默默地散发出了些许威严。
目中无人,需要实力。嘉美微笑道:我的狂妄,源于荒芜的伟大。
你所拥有的能力,毕竟不属于这个时代。那苍白俊朗的男人看向嘉美,他身旁的肌肤红嫩老妇人也道:嘉美,如果狂妄,请你协助我们镇压这一次的危机。
当然。嘉美耸了耸肩,她的目光缓缓扫过这些人,他们都是三大教会的顶尖力量,无一不是主教或半步天使的位格。
可他们,是无法离开这个四级污染源边界的,当他们选择牺牲自我的自由,永远镇压之时,他们的实力,将永久的定格。嵶
他们是找寻规则漏洞,钻空子的人,也需要承受规则的代价。
在坐镇的七八十年间,他们和外界也有着联络,各自代表着各自的教会,许多语言的讥讽和争端,倒成了一种乐趣。
但不能否认的是,他们都是牺牲自己的伟大者。
而他们也有着共同的目标。
嘉美向前一步,脚下萌生出绿色的枝丫,在这片漆黑与灰色的大地,那抹绿,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三教的事,人类的事,由我们人类去管嘉美看向乐园的方向,那股女皇突破的气息,越来越引人关注。
哪里,轮得到诡异撒野了。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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