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润的玉妇人眼波流转,饶有兴致地等着元天回答。
“我不收俸禄,万一开了先例。别人加入兰台的时候,受俸禄,就不免有了为灵石俸禄加入门派的恶名。总会打击别人的积极性。”元天胸有成竹地道。
“你还真是个小机灵鬼啊。”内相丰润唇瓣勾出婉约笑意。
“这钱我还不得不受。”元天笑嘻嘻地道。
内相美眸斜睨,打量着元天的神气中带着似笑非笑:“你要是不在乎啊,那这俸禄别收了。对外,我还是说你收了俸禄,不就是两全其美么!”
元天尬在当场,心里想给自己抽个一百八十个大嘴巴子。让你小子嘴贱,让你装逼,装过了吧。
呼!
内相伸出纤指,将那灵票从叠着的账本中夹出。手指一送,那灵票便是犹如驾着风一样,轻飘飘飞向了元天手中。
美妇清澈的水眸中藏着一丝狡黠:“本相还能和你这小孩子一般见识,扣你这点俸禄?下次别在油嘴滑舌,否则有你好果子吃。下去吧。”
元天轻轻吐出一口气,一个悬着的心赶紧放下,屁也不敢放,连忙转头溜了。
……
刚出了小院,元天便觉得心头压力骤减,好像刚刚面对的不是千娇百媚的大美女,而是食人的老虎。
虽然内相又大又白,但是最后别再见到她了。
手中掏出那一百斤的灵票,还有些温度,不知道是被元天攥得发热,还是玉人的指尖余温。
“又进账一笔。”
……
门口等着的平一眉和金为马见到人出来,上前道:“公子,恭喜恭喜!”
元天提了提腰带,将腰带上挂着的令牌给他们看:“叫我队长。”
“恕我直言,您还没正式上任呢!”平一眉说道。
“拿到令牌,我还不算上任啊!”
金为马说道:“您还必须去求不得楼,做最后的登记。”
“什么楼?求不得楼?这名字怎么这么古怪啊!”元天心中纳闷。
“这求不得楼很古怪的,有人说里面的东西可以预知未来,有的人说是前世故事,反正光怪陆离。
凡是长史级别的兰台卫,都要进入此楼中,会得到一首一生的判词,有的则是一副画,画中呈现的物事也是千奇百怪的!”
金为马与平一眉两人你一眼我一语。
让元天心中惴惴不安,不会真的什么都能照出来吧?
……
两人领着元天到了一栋红色二层楼前。楼前站着两名兰台卫,守卫。
金为马将一张黄纸交给了守卫看过,那守卫说道:“只有他一个人可以进,其他人等在外面。”
那守卫推开大门,元天缓步走进去,接着大门便是关上。
楼内空无一物,只有一个等人高的巨大铜镜。那铜镜装饰古朴,架上已经是有着斑驳的陈旧锈迹。
当元天看到那铜面时,忽然觉得眼睛刺痛,双手挡住眼睛。
啊!元天大声尖叫,感觉灼烧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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