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雯神情自若。
仿佛没看到慕容雨脸的表情一般。
“嗯。”
慕容雨也不敢回答那个问题，虽然答案都很清晰了。
一时都只有她大口喝酒的声音。
她喝着喝着。
脸便有些红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当年没有发生那件事情，你没有离家出走，我们现在的关系，会不会像以前一样好？”
萧雯吃下一颗花生米。
才无奈道。
“你跟沐成微的关系有以前好吗？”
没……有。
慕容雨不说话了。
只独自喝闷酒。
过了一会儿，她就趴在了桌子，看那个脸色明显就是喝多了。
萧雯拍拍她的肩膀，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进去，“人最需要的就是往前看，别拘泥于过去, 小时候希望长大, 懂事了后羡慕小时候, 人在慢慢成长, 失去的东西也会慢慢变多，但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啊。”
“时间可不会在意你承受不承受得住这份‘成长的代价’。”
萧雯的眼神慢慢变得幽远起来。
“我经历过失去挚爱，那个时候太不懂事……但我能再有一次机会，便不会再放弃了。”
往前看。
失去的挽回不了。
一定要珍惜剩下重要的人。（希望我的那个好姐妹，能够走出失去至亲的痛苦，愿天堂没有病痛。不知不觉就悲了起来，下次不会了。）
“老板，我把银子放桌子了，我这位朋友喝醉了，就先送她回去了。”
萧雯扶起慕容雨站起来，掏出银子放在桌子。
“好嘞！慢走下回再来哈！”
老板正在忙着。
所以没第一时间过来拿银子，主要是她对萧雯很放心，知道不会少的。
“嗯。”
还好慕容雨并没有喝到失去意识，能在萧雯的搀扶下自己走，也免于被萧雯暴力扛起造成呕吐。
走了一段路才看见被慕容雨留在这里的下人，她们见慕容雨被搀扶着，连忙跑过来接过慕容雨。
“主子她这是喝醉了？”
萧雯点点头。
“你们把她送回去，记得熬醒酒汤，虽然她还没到那种程度，但不喝明天大概也会难受的。”
下人应好。
她们要把慕容雨扶马车，慕容雨却突然挣扎起来，甚至是扑向了萧雯。
“等……会……”
“你说。”
萧雯没退。
等待着她的话。
慕容雨醉态的眼里情绪有些复杂，也不知她想了什么。
眼里挣扎了许久。
“算了。”
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然后她由着下人扶着马车，回府里去了。
萧雯没去追问，打了个哈欠恢复吊儿郎当的样子，准备回她的小破庙里休息了。
身后突然传来混沌摊老板的大喊声，“你银子多给了！不需要那么多啊！我还给你！”
萧雯一个激灵。
下意识的跑。
老板急了。
“你跑什么？我看你这孩子自己都吃不饱，哪里需要多给我银子？快点把这些银子收回去，我年纪是大了，银子是不好赚了，但也不需要你这个小年轻的血汗钱。”
她这么一说。
萧雯哪里还敢停？
因着会武功的优势，萧雯很快就把老板甩在了后面，混在人群中怎么也找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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