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好的,银月,国师就交给你照顾了。”宣峪拍了拍身边的那匹白马,温声交代着。
那匹白马通体雪白,毛发宛如银丝,身量壮硕高大,一双乌溜溜的眼眸闪闪发亮,用好奇的目光正一瞬不瞬地打量着忧郁郁。
听见主人的吩咐,她愉悦的嘶吼了一声,前蹄扬起半空,哒哒地在原地踏了两下,还亲昵地蹭了蹭宣峪。
“乖,晚上给你加餐。”宣峪轻柔的抚摸着银月的毛发,声音温和。
“国师不用担心,银月跟随我多年,不会伤到你的。”
忧郁郁有些傻眼了。
但她此时也只好应了下来:“既如此,就多谢太子了!”
“不用客气。”宣峪眼眸带着笑意,转过头来看着她。
“微臣也谢过太子!国师,事不宜迟,咱们出发吧!”邯兴感激地看了太子一眼,眼里的小星星都要冒了出来。
忧郁郁点了点头,接过宣峪手中的僵绳,一个跃身就上了马背,如他所说,银月并没有丝毫的反抗,乌溜溜的马眼甚至闪过一丝兴奋。好久没有溜达了!
一旁的邯兴和那名管家见状也骑上了马。
“走吧。”
“驾~”忧郁郁抓紧缰绳,小腿微微夹紧马肚,银月感受到背上人的动作,身形一动就冲了出去,扬起蹄子肆意地驰骋而去。
三人的背影就这么逐渐远去。
宣峪怔怔地看向那抹身影,直到消失才收回目光,他喃喃自语道。
“一路平安。”
...
麻石巷。
一处狭长的巷子里,堆放着各种陈旧的木制物,空气中还弥漫着湿润的味道。
“就是这里了。”
忧郁郁率先翻身下马,脑海中红绿交点重合,竟然来到了暗地不见天日的麻石巷。
邯兴和卫系二人在慌忙的寻找着,在废弃的杂物堆里四下五下的翻找着。
咳咳咳......卫系被浓厚的灰尘呛得猛咳了几声,喉咙里跟冒了烟似的。他挥挥手拍开眼前的浓尘,凝神一看,一滩血渍在泥石板墙下,触目惊心。
“家主快看!”卫系瞪大了双眼,失声指着眼前的血迹。
邯兴闻言走过去,心中的安全感顿时坍塌下来:“天啊——我的闺女究竟去哪了呀!”
他顿时老泪纵横,嚎啕大哭,事发到现在已经有半个时辰,他现在真能体会到,什么叫做死要见尸,光看着地上淋漓的血迹他的脑海中就浮现出各种各样的遇害场景。
一路赶来,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刀割在他这个做父亲的心头。
采月那丫头,会不会已经......邯兴痛苦的闭上眼睛,不敢再想下去。
他哽咽地朝向忧郁郁:“国师大人,小女究竟被劫去何处了,您一定要帮帮微臣啊,微臣就这么一个女儿......”话没说完,他的眼泪如同洪水宣泄而下。
忧郁郁自然也看到了,她一愣,系统不是说邯采月在这么,怎么没见到人?
“系统,你在搞什么幺蛾子?”
她有些郁闷地呼唤系统。
“宿主,你刚才只是说测算当时邯采月的位置呀。”
当时,这个词很重要。
“活人当然是会移动的,所以邯采月现在的位置已经不在红点了。”系统丝毫不心虚,理直气壮地说。
“还有,一日一次的测算机会已经被宿主使用完了,今日已没有机会,本系统将不再提供任何功能。”
......无话可说,没想到系统居然给她挖了这么大一个坑。
郁闷的同时她又拿系统没办法。
“好吧......可真有你的,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两手一摊跟邯兴说,你女儿在哪本国师也不知道吧?”她挠了挠头,有些懊恼。
“宿主可以使用鬼火符咒。”系统沉默片刻,冷不丁的提醒了一句。
忧郁郁有些不解:“鬼火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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