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句,沧海月明,有沧海桑田,日月流转,时光流逝之意。”陈平解释。
“沧海桑田,月升月落。”刘邦点头:“嗯,有道理,后面呢。”
“后面三个字,珠有泪。”
陈平道:“君子之性,如珠如玉,肖无忌良材美质,天机子说他是美玉良珠,这是对他的夸赞,师徒分手,再无相见之期,所以珠有泪。”
“有道理有道理。”夏候婴点头。
“你这么一说,好象是有那么个意思。”刘邦点头:“他师徒相处三年,二愣性子不错,人也聪明,天机子离开,有些舍不得,珠有泪,嗯,不错。”
“但这没有说明他预知二愣借认爹的事啊。”他又问。
“关健是后面一句。”陈平先看了看张良,见张良不吱声,显然没有开口的意思,他才道:“蓝田日暖玉生烟,蓝田,就是实指蓝田县了。”
“对啊。”夏候婴叫起来:“我们这里,勉强都可以算蓝田县了。”
“他诗中的蓝田是这个蓝田?”
刘邦这下有些惊到了,想了想,点头:“蓝田出玉,倒是事实。”
陈平道:“蓝田实指地名,日暖玉生烟,就是指遇合了。”
刘邦道:“怎么说?”
“日为太阳,天地至尊。”陈平冲刘邦拱了拱手:“陛下便是天地至尊,这个日,就是指的陛下。”
刘邦点头,这个比喻很恰当,没法子反驳。
“日暖。”陈平再解释:“太阳晒在人身,暖洋洋的,肖二郎遇到陛下,陛下关照他,就象太阳光照在他身一样,同样是暖洋洋的。”
“哈。”刘邦一下笑了起来:“朕倒是觉得,他那个炕,让朕一个冬天暖洋洋的。”
说是这么说,他也没反驳陈平的话。
他也觉得陈平的分析是对的,他为至尊,天子的光芒,照到谁身,谁都要感到温暖荣耀。
“最后三个字,玉生烟。”陈平道:“玉和珠前后呼应,都是指的肖二郎,如珠如玉。”
“嗯。”刘邦点头,张良萧何几个也齐齐点头。
“烟,不是烟火气的烟,而是氤氲。”陈平最后给出结论:“他遇到陛下,陛下如日之光芒照在他身,他心受感动,献出自己的才智,火炕,椅子,保税区,犁,所有这些,便是君子之才,也是美玉氤氲之气。”
他说到这里,微微一停:“沧海月明珠有泪,师徒三年,洒泪而别,蓝田日暖玉生烟,肖二郎会来关中,会在蓝田这里,遇到陛下,错认为爹,献出他所有的才智。”
“是这样了。”张良点头。
夏候婴骇然而惊:“所以,他又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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